他刻意抛出激她的话,注意力却落在她的生理反应上。抽出的瞬间她没有喊痛。看来是大好了。
“我倒是不知道这玉器还有这样的妙用。不过看来效果寥寥,我倒是还有个法子。”他拿过那罐膏药,佯装无奈地抹在早已高昂挺立的肉刃上。“坐上来,这样好的更快些。”
“这个,不行。”
眼见粗长的性器直挺挺地泛着充血的光泽,那晚的痛感又涌上心头。
“那天吃得下,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他将她拖抱在怀中,阴茎磨蹭着蚌肉,滚烫肥厚的肉冠浅浅地戳在入口处。没有插入,只是强硬地索吻。
唇齿交缠的欢愉让小腹涌上一阵干涸的酸涩,她忍不住主动蹭他的性器。他恶意地挺了挺身,却不为所动。
“回答我。”
“太大了。怕痛。”
“那你可还喜欢?”
“喜欢。”
“喜欢什么?”
她羞于回答,含住了他的手指。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用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回应道。手指的触感让他无法不去联想性器被包裹的美妙触感。
褚彧把她抱到床上。这是最传统,最不容易吃痛的,性器最贴合,同样也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棒身没入女体,只留囊袋沉甸甸垂在胯下。像钝器一样,一下一下地捣着。身下的床单已被汗水与体液浸透。
黑丝垂荡,床榻上男子身形高大瘦削,肌肉却紧实有力。如同主宰一切的捕猎者,毫无保留地散发着侵略者的兽性。
褚彧并不喜欢女人看着自己的脸做爱,她们太急于从他的情中解读他的投入程度,以此判断他是否快到高潮,令他有一种被洞察了情绪的亵渎感。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的胸脯上。她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他适时地反握住,顺势俯下身去深吻她。一阵难以遏制的快感袭来。他赶紧捏着顶端抽身,然而已经来不及,太过投入的吻与太过深的插入姿势令他迟了半步,顶端已经一涌一涌地喷射了白浊的液体。他知道一定有少部分留在了她的体内。
出乎意料的,云意宁倒先推开他坐起来。
“这是干什么,过河拆桥?”
她没好气地回答,“去沐浴。”
“这么急着去沐浴,你在担心什么?”
“不经允许可不能怀有你的子嗣。”
“你倒是挺了解我。不过,那是对别人。”他揽住她的肩膀,欺身将她按回床上。
他俯下身来,一只手撑在身侧,另一只手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长发漆黑如夜,抖落在她的肩头。他用一如往常的极为温柔的腔调,在她耳边幽幽说道,
“看来你还不了解我对你的态度。”
他看着身下的女子惊恐无言地颤抖着,随即露出一个颇为值得体会的笑容——握住还未完全软下的性器,连带着顶端吐露的精液,重新插入了沾满白浊的花穴口。
深沉的夜色里,男子狭长的眼眸流转着,像一把闪着幽光的利刃从她的心上轻轻划过,留下一道淡不可见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