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甜滋滋的想着。刚才还刻意保持了一点点距离的臀部向后靠去,贴上了一团鼓鼓囊囊的大包。
好在这附近真的没有人路过,避免了目睹一场马背上的活春宫。男人一只手揽着女人的后背,另一只手托着臀部,把双腿架在腰上整根没入。
“搂紧我。”
随后他夹了下马腹,马小步跑起来。肉刃捣在身体里,小腹好酸胀。她害怕地夹紧双腿,夹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真的没有其他男人吗。
有很多人曾送女人给他,其中也有因犯事而被充军妓的良家。为了寻求一个军爷给自己傍身,以免落入被更多人糟蹋的命运,那些未曾经人事女子也都放下身段,低眉顺眼地讨好,变着花样侍奉。但他从没见过有人能这么……这么发自内心的饥渴。
可那日醒来,点点落红。
尽管心中疑惑,但他问不出口这么羞辱人的话。
第一次过后,她是不是就已经离不开我了?
就这么离不开我吗?
话到嘴边,就变了味。
“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她被折腾得披头散发,根本没有时间去回应他。
“说话。”落在腰肢上的手狠掐了一把,把她的思绪也一起掐了回来。“就这么想被男人干吗?”
看来这个问题不好好回复的话,这剩余的路上必定是做尼姑了。
“啊……不……不是……”她喘着粗气抢答。“是想被你……狠狠地干……”
应该停下来,抽身出来,就像上一次一样。理智在告诉他,情欲的气味很难瞒得过其他人。
但是停不下来。马儿停不下来,脑子停不下来,她的双腿还紧紧锁住他的腰身,下身的花穴还咬住他不放。随着马儿的走步,每一下深深地杵入。
她的面容和身姿就在眼前摇晃,她的话语还萦绕在耳侧。
“是想被你……狠狠地干……”
一只手搂住腰,一只手牵住缰绳,随着一阵短促而激烈的喷射,白浊的精液射在了花壶里,把这几日来积攒的欲望一股脑儿灌进去,斜倚的姿势让它们更快流向花径深处。
他没有马上放开她,反而将她牢牢拥进怀里,让她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膛。性器埋在体内,一跳一跳地吐尽残余的精华。
乳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一丝丝流下,整个人散发出明显的男人的气味,他正低着头耐心替她擦拭着,用指节把穴口的那些半透明的胶质一点点抠出来。
是谁上次还故作姿态来着。她想羞辱他一把。抬眼却捕捉到他从未流露出的表情。
“在想什么?”
她伸手抚平他微微皱起的眉头。
“我们不去湛陵了。今晚,我就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