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附了润滑用的香膏的修长手指撑开狭小的穴孔,柔软的内壁因为突如其来的异物而紧紧缠绕住那根指头,随着手指缓慢抽送的动作,怀中人脸颊上的红晕更甚,发出彷彿哭泣般的呻吟声,原本缩紧的穴口逐渐变得松软,可以容纳更多长指在其间不住的翻搅。
苍白的肌理微微染上一层轻浅的粉色,易和泽岔开双腿,乖顺的任由男人的手指探索着他最隐密的内部,直到裴明苍感到怀里的躯体因为快意而颤抖的越发厉害,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才将人放平在床上,随后覆了上去。
然而,当粗长的肉刃抵住穴口时,原本满面晕红的男子却像是突然回般,发出啜泣般破碎的声音,像薄薄一层冰被敲开,乍然迸裂似的,带着难以抑制的畏惧:「不、不,呜......」
「嗯?」裴明苍伸手摸了摸已经渗出泪液的眼角,「怎么了?」
「疼......呜,怕疼、怕......」原本柔亮的音色因为呜咽而变得沙哑难辨,只有那份害怕千真万确,像是陷入不可清醒的恶梦里,吐露最真实的心声。
裴明苍慢慢拭去那泪水,恍然想起,其实这人还很年轻,也曾被捧在掌心千娇万宠。
无论清醒时有多乖顺隐忍,他都理所当然的,害怕疼痛。
至今为止,在这事上,他也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美好的回忆。
心里头细细密密的刺疼,像被千万支针一口气猛扎了下,他叹息了声,终于承认自己哪怕坐拥再多仇恨,都对这人莫可奈何。
「乖,不会让你疼的。」
他伸手重新探寻这具铭刻过太多伤痕的身躯每一寸敏感之处,沿着薄薄的脊背,绕到胸前形状优美的锁骨,向下滑落到脆弱的腰线,他的嘴唇擦过每一片肌肤,胸膛连至平坦的小腹被舔的湿漉漉的,原本小巧的乳粒在反覆的吮吸中,大了一圈,可怜兮兮的肿着。
直到那个小洞彻彻底底地又湿又软,那双波光盈盈的眼眸越加迷濛,只能发出甜软又隐含着渴求的喘息声,他才扶着巨大的肉刃,一点一点的挤入那不住开合、等待被填满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