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江理忍着想扭动的腰肢,受不了地昂起脖颈,嘤咛出的声音把她自己羞了个透红。
她终于意识到Ryn说的那句话是几个意思了,真想把脸埋到地上。
彼时,又听见他停住手,好整以暇地问她。
“要不要我摸?”
江理吞咽了下,没说话,但微微打开的双腿已经回答了对方。
默认允许。
但Ryn全当没看见,手指依然只在两瓣屁股上,光顾过左边又眷顾右边。
迟迟不理会那片开放的秘密花园。
她又想夹腿了。
本该被侵入的地方太空虚。
陌生的潮涌淹没理智。
江理失控地带着哭腔告诉他:“要摸,要摸!”
Ryn没有举动,喉咙轻轻发了一个音节:“……嗯?”
她才想起来规矩,嗫嚅着讨饶。
“求你了,求你摸我。”
他的手终于隔着一层布料落到她阴唇之间的软肉上。
像久逢甘露遇春雨。
江理迫不及待想去蹭。
她能幻想出画面,青年工艺品般精致的指尖,修剪弧度完美的甲型,泛粉的指尖。
正在那块湿润的区域上打转,碾的很缓慢。
他问:“什么时候湿的?”
江理正在犹豫要不要说实话,Ryn已经接着问了。
“不会是一进门就开始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