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该问。
许慢慢不想搭理他,正想着什么理由脱身,忽然感觉身体里窜起一股无名之火,从小腹如燃野之势遍布全身,脸上烫得厉害,似发烧又不似,难以形容的热感。
“许小姐不舒服?”戚时宴问他。
许慢慢正愁找不到理由离开,他这么一问便认领:“嗯,有点不舒服。”
也不算撒谎,确实是不舒服,体内的热度还在上升,又快又烈,她感觉脑子都有些混了。
“要不要我去叫奕沉?”
许慢慢回头看了眼,那边聊的正投入,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身上的力气好像在流失,有些发软,许慢慢走了两步,忽的腿软差点摔倒,是戚时宴即使扶住了她,等她站稳后很快放手。
许慢慢心跳的厉害,惊恐的发现自己私处有异样,似乎在沁水。
“许小姐好像状态不好,我叫工作人员送你吧。”
许慢慢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半个音,因为她发现自己开口想要说的不是求助的话,而是羞耻的呻吟。
戚时宴叫了一个女性工作人员扶着她,走时还非常善解人意的说会尽早叫韩奕沉回去陪她。
韩奕沉对戚时礼是存有敬重之心的,因此跟他聊了有一会儿,回过头就发现许慢慢不见了,而戚时宴正站在远处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他心里忽然不好的预感,跟戚时礼道了别之后走到戚时宴旁边,开口直问:“慢慢呢?”
“回房了。”他色从容的说。
韩奕沉就要回房,戚时宴却叫住了他。
“给你送了个礼物。”他笑得诡诈,“在你房间,赶紧去看看吧。”
他皱了皱眉,怀着怪异的心情往回走。
韩奕沉回到房间后,许慢慢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又扭又蹭,嘴里不停地喊着“热”“难受”等字眼,活像个发情的小猫。
他当即脸色沉了下来,将门锁好,向困溺的少女走去。
陷入春情的人完全没了理智,除了求欢再无其它渴求。
戚时宴下的药性极烈,许慢慢缠着韩奕沉要了一晚上,前后穴都被操的红肿不堪,却仍旧哭着说难受。韩奕沉看着心疼不已,用手和嘴给她安抚了好几次,手都酸了,舌头也麻了,少女体内的药性才被一点一点的消解,直到天亮才顶着一张可怜凄惨的脸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