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坐的姿势让她能够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姜书绾占据了上风,湿热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挑逗着他的舌头一会儿后,又倾轧在他的唇上肆意揉捻,一边吻着,她一边想,谢植总是嘴硬,但为什么嘴唇却很软?
一恍惚,身体突然腾空了起来,竟是被他抱起来放在桌上,谢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眸色更是深邃,重新掌握了主导权。
他的大掌掐在姜书绾纤细的腰肢上,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摩挲:“上一回,就是在这里,你还记得吗?”
没想到他还学会了“翻旧帐”,姜书绾的脸刷得一下红了。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样一个雨天,在提点刑狱司衙门里,他按着她趴在门上操了好久,又抱着坐在她日常浏览卷宗的那张位置上弄了一回,导致后来,她很长时间一坐在位置上就满脸通红,搞得薛子望还以为她病了。
“记得吧,姜书绾。”谢植的手指忽然用力,在她腰上掐出一道红痕,“就是在这里,我说过的,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用戒尺打你。”
身下忽然像潮水来袭一般,热热粘粘的涌出许多水来,姜书绾想到戒尺抽打的感觉,又期待又害怕,然而这里毕竟没有作案工具,于是她低头笑了,伸手在他脸上揉了揉——
“这里可没有戒尺,谢相想揍我的话,恐怕只能用手了。”
“轮得到你来选吗?”他忽然起身,捉住她两只手背在她身后,语气忽然变得强势起来,命令她,“把裤子脱了坐好,腿分开。”
花穴口微微张合,红润艳丽,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兴奋起来,汩汩地往外淌水。
“有人会进来的!”姜书绾后知后觉,现在才开始害怕,今天还有人在当值,万一谁进来找她,可怎么办。
然而谢植全然不在意的模样,从胸口处摸出一块玉佩来,正是姜书绾在明州时,被杨益掳走,丢在床板下面的线索。
“我的獬豸……”她伸手要去接。
突然身下一凉,谢植竟将它推进了她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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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了,雨停了,谢相他,又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