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不知施了多大的力气才让它发出噪音般的声响。我一点也不在意这样是否会吵醒隔壁的同学,毫不在乎,要是谁胆敢来敲40号房想要理论,老子不介意用拳头来向他道歉。
没错,让那些天杀的傢伙下地狱见鬼去。
走向床铺,我现在迫切地需要它,让它拥抱我思绪纷乱的脑袋和疲惫不堪的身躯。至少在睡着时不必去想那团狗屁倒灶之事,或更好的,给我一觉不醒的梦。
地心引力与酒精的后劲强行将我拉下,不行,再也撑不住了。我大概会以丑得要命的姿势倒下,但不重要,这不是我该关心的混帐规矩。
咚,在脑袋跟棉被亲密接触时,它发出这个闷声。当异常沉重的眼皮闔上前,恍惚间我瞥向窗户那头,窗扇竟以微小的角度敞开着。是错觉吗?我肯定在出门前有将它好好锁上,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依稀,耳边吹过一阵凉风,无比轻柔。
我已经无法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