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更猛烈的是身下的反应,而它如今正抵在她身上。
燕玄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我......”
对面千军万马时,他也未曾这般无措过。
沉青觉得好笑之余也被吓了一跳,尽管冬日衣衫厚,但她大致是能感受到尺寸的。
不得不说,的确是有些长势惊人的。
他腿上没伤,真是可惜了。
“你只见我一面就说要娶我,你敢说,这不是见色起意?”沉青稍稍侧过脸,只见他耳尖至颈部已被烧得通红。
“我没有,我是认真的.......”燕玄着急地解释着,连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沉青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缓缓从他身上离开,“我去找给你找些吃的,你仔细别崩到伤口。”
“姑娘你听我解释......”
沉青背过身笑着摇头,这纯情的郎君,还挺好逗的。
燕玄看着远去的背影,心也随之坠入谷底。
他气愤地坐起身,瞪了一眼已然抬头的胯下猛兽。
燕玄懊恼地挠头,只怕她现在只会觉得他是个轻佻浪荡的男子,莫说答应他,没有避他不及就已经很不错了。
燕玄活到现在,决定过的事从未后悔,今日说要娶她亦是。
虽然真相或许会让她难以置信,但就在方才须臾间,他早已想好了未来娶她要做的事。
她不必在四处流离,也不必怕遭人笑话,更不用担心再被厌恶。
可她方才的反应,真就只是将他看作是一个见色起意的浪荡子弟而已。
燕玄扶额,被谢云破嘲讽时,也没觉得这么沮丧。
从未打过败仗的燕玄,头一回尝到了挫败的滋味。
不知燕玄辗转反侧了多久,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她带着一些药材和野果回来,“先吃点吧,等下还要喝药。”
被清洗干净的野果安静地躺在她的手心里,另一只手将野果送到唇边。
浆果多汁,被她咬开,樱唇上更多一抹艳色。
与野果相比,明显是她的唇让人更有食欲。
“很甜的,你尝尝。”说的是浆果,朝他凑近的却是她的唇。
燕玄喉结微动,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去。
燕玄不近女色,军中也禁色。无战和平时,士兵喜欢去青楼,也有叫过燕玄,却只得一句“不喜脂粉艳俗之气”便再没叫过。
就连慕容婚前给他的那本册子他也不屑于看。
被浆果润过的双唇十分诱人,可燕玄此刻就像刚上战场的新兵,手足无措。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生怕自己手掌的厚茧刮疼了她。
青涩地,试探性地,唇肉厮磨。
最后还是拜倒在她的攻势之下,她吮着他的唇,撬开他的唇齿与他纠缠。
待燕玄反应过来,自己已被她压到身下,胯下抬头的欲望,正被她隔着衣物蹭弄着。
“别......”刚开口,他的唇肉就被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别嘴硬。”她浅笑着,眉眼柔和,仿佛在安抚虔诚的信徒。
外衣不知何时被她脱去,亵衣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
她的手不知何时探向了他衣内,正握住他的,上下滑动。
她似是故意的,每一次滑动指尖都会轻轻抚过铃口。
在一次次深呼吸中,燕玄只觉得自己是被俘虏的人质,败得彻底,任她予取予夺。
欲望被她释放出来,抵在柔湿的软肉上。
燕玄没忍住,来回擦动着,细碎的呻吟从她唇中溢出,将他心底的欲望填满。
在他准备挺胯撞进那片柔软时,眼前忽地一黑,那抹浅淡的药香变得浓烈了起来。
蒙住他双眼的,正正是她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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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是写上h了,虽然这里只是一点,虽然只是燕玄的梦境。
敲黑板是梦境,后面要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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