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才发现今天林淮穿的是全套制服,她放下电脑,从茶几上拿起那顶警帽给他戴好。
林淮配合着她的动作,坐正身姿,却乖乖垂头让她把帽子放上来。
沛沛跪在沙发上,手放在腿上,仰着头看他。
林淮才发现她今天穿了件碎花吊带睡裙,脚上套了双白色袜子,裹着毯子在客厅玩游戏。
碎花吊带搭配白袜子太清纯,衬得她柔软了许多。
林淮垂眸看她,面色板正,脑海里已经飘过无数腌臜龌龊的念头了。
林淮喉结滚动了一下,问她:“洗过澡了吗?”
沛沛直起身子,咽了口口水,说:“不洗了,就要你穿这身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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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满足沛沛,林淮把鞋也换了。
沛沛站在玄关看他换鞋,眼直勾勾的,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他拆吃入腹。
林淮逗她:“就在这?”
没想到她点了点头。
林淮吸了口气,把人抱起来扛在肩头,叁两步走回客厅,把人放在沙发上,又把窗帘拉起来,才折返,蹲下来就要掀开沛沛的睡裙。
沛沛摁住他的手,踢掉拖鞋,跪起来。
“不对,警官先生不能给我舔逼,应该是我给林警官吃鸡巴。”
沛沛摸到他的腰带,轻车熟路地解开腰带的卡扣,拉开拉链,扯下裤头,粗硬的性器直接弹出来,蹭到了沛沛挺翘的鼻尖。
沛沛凑近了闻了一下,湿热的鼻息洒在前头,林淮感觉自己要疯,发出来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去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兴奋。”
他指的是在港医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心境不同。”
沛沛伸出舌头舔了舔马眼,随即含住了涨红发紫的龟头。
林淮爱干净,闷了一天的性器也没什么异味,沛沛毫无心理负担地吞吃肉棒,她感觉自己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像是脑海里的某根弦被人勾了一下回弹一样,激动的脑电波操纵着她的每一个行为,这一夜她会疯狂。
沛沛给他吃鸡巴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不擅长深喉,只是含着肉棒耐心地舔舐,反复地吮吸,口腔里分泌出来的黏液像逼穴分泌出来的淫液一样湿湿热热地包裹着润滑着肉棒。
沛沛像摆弄一个新鲜的玩具一样耐心地抚慰着林淮的肉棒,试图把它吞到深处无果几次,放弃了深喉以后又偏头去舔吻那两个囊袋。
林淮一手扶着她肩膀,一手扶着她的下颌,看着她吞吃自己鸡巴时脸上的淫荡表情,心理上的快慰比生理上的要显着得多。
他难耐地喘息出声。
沛沛听到了,抬眼去看他,视线相交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下体淫液涌出,内裤应该湿透了。她好骚,她今晚想被这个男人操死。
沛沛舔了好一会儿终于觉得累了,手脚有点发软,瘫坐下来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林淮。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昏暗朦胧,沛沛看不太清林淮的表情,但光是仰头看见他冷硬的面部轮廓已经足够她颅内高潮了。
她用脸颊蹭了蹭那根被她舔得湿漉漉的肉棒,自觉起身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撩起睡裙对着林淮。
林淮的手很大,能完全抓住她整只奶子的大手抓着她的臀肉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今晚怎么骚成这样。”
碎花吊带下面也是清纯可爱的纯棉内裤,上面还缀着蕾丝花边,白色袜子裹着白嫩的脚丫和脚踝,被他搓揉臀肉的时候刺激得脚趾蜷缩了一下,匀称的小腿肌肉紧绷着显现出来,林淮想起上次看她打球的时候,也没忍住盯着她的腿看。
林淮想亲亲她细嫩的小腿,却无暇顾及,手指勾着内裤的裆部扯了一下,指尖埋进了一团湿意里。
“不要,不要手指。”沛沛的声音里还夹着几缕呻吟。
林淮当然遂她的愿,滚烫粗硬的性器长驱直入,温柔乡里又湿又滑,确实不需要再做前戏。
林淮的手隔着睡裙掐着她的腰,薄薄的布料隔绝不了火热的温度,二月夜里个位数的气温,她却浑身发着汗。
林淮就这个姿势摁着她干了十几分钟,最后射进去的时候才从背后抱住她,问她冷不冷。
沛沛撑着沙发还在平息高潮余韵,双腿不自觉地打着颤。
肉棒抽出去之前,林淮没忍住又打了一下她嫩白的臀肉,“夹紧了。”林淮又把内裤给她扯好,遮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淫靡小穴。
沛沛的阴毛修剪得当,比基尼线周遭没有一丝杂毛。
林淮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还在纠结从前的事:“从前有没有意淫过这样吃我的鸡巴?这么骚的嘴得馋我的鸡巴馋多久了。”
沛沛把脸埋进他肩窝里,夹紧的小逼隔着湿透了的纯棉布料和底下正在复苏的巨物亲密相接。
沛沛摇摇头:“我很务实地想过,哪怕我们之间真的有点什么,未成年也做不了别的,顶多搞点边缘性行为。”
林淮的性器又要抬头,他把人摁在怀里这里捏捏那里摸摸,沉默了许久之后,问:“要不要试试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