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托了这起胡乱瞎鸡儿吃醋搞出来的恶性事件的福,乔潍文枯燥甚至略带乏味的高中生活从此变得丰富多彩甚至颇有些紧张和充实。
至此,乔潍文发现自己能够偶遇到安辰的次数更多了,偶遇的地方也从自动贩卖机前增加至校园的各处。
然而,乔潍文并未发现偶遇安辰的次数增加这个问题,反而是发现了自己偶遇魏南珈的次数也随之增多了,但这也没能勾起乔潍文的注意力,乔潍文依旧对他么保持着礼貌的疏离,在每次偶遇到的时候礼貌性的微微颌首或者是微微一笑,如果非要乔潍文在他们二人之间选择一个做为颇为想要偶遇的对象的话,那么此时的乔潍文更偏向于魏南珈,也许是因为安辰是间接让乔潍文被霸凌的原因吧,乔潍文每次在遇到安辰的时候内心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波澜不惊。
乔潍文的表面功夫做的非常到位,安辰一点都没察觉到原来乔潍文对于他竟然是稍稍有些抵触的。
日子依旧如此日复一日,如果每个周末的兴趣课程有着些许不同,乔潍文甚至都要怀疑这日子是不是复制粘贴的。
如出一辙的高中时光就如此日复一日的的过下去了,街道边凋零下来的落叶越积越多,环卫工人挥舞着大扫帚加班加点的清理着,校园里的绿化带也好绿化树也好,也都变得越发秃顶,宛如一个个中年男人谢顶的脑袋,只剩下几棵松柏还坚韧挺拔屹立不倒。
乔潍文依然稳居教室第一排,一如如今的乔潍文在各科老师心目中的地位一般。
乔潍文的后天学者症候群直接让曾经与乔潍文争第一的班长同学眼镜足足厚了两毫米有余。
乔潍文此时的座位是靠着窗边,看着讲台上慷慨激昂的老师,转过头却又看到了窗外被风吹过来了几片枯叶,打着璇儿的飘飘悠悠,最终落在了乔潍文身边的窗台上,乔潍文莫名的看着几片飘零的落叶有些出,伤春悲秋的怂劲又上来了,内心竟然有些开始感慨,感慨个什么呢?自然论是自己这身为孤儿的身世与飘零枯叶的异曲同工之处。
乔潍文直接把自己的眼泪疙瘩给想出来了,却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有些哑然失笑。
“乔潍文!”慷慨激昂的老师突然慷慨激昂的叫了一声。
乔潍文被这一声吓了一哆嗦。
讲台上站着的是化学老师,高中在分文理科之前的高一是所有的科目都全都学习的悲催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