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过找他,都不了了之,他似梦一场,只出现过一下。
落入梦魇的时候,她总会想起他。从那以后她就把那个少年放在心上了。
那事以后,林秋韵都不敢放任她一个人上下学,林胥一直陪着她,直至大半年后听闻林高雄那一窝人全都落网,因为涉及贩毒,赌博,情节严重被判死刑,大家才放下心来。
他们都没去探究,林高雄何罪之深竟被判死刑,死不足惜罢了,她的生活才得以回归正轨。
转眼间已经回到了熟悉的西樵街,梁子指了指前面那颗参天榕树,说,“在这停就可以了。”
谁知他竟拐了个弯,往下坡开去,最后停在一个便利店门口。
“车里呆着。”看出她想要下车,他出声制止。
片刻后他提着一小袋东西回来,这才回到榕树底下。
道别的时候,他把她拉回来,用刚才买的碘酒给她额前的伤口消毒,很轻柔的拂过淤红的地方,看到她被辣的倒吸了口气,又凑过去轻轻吹了会儿,最后把创可贴压好。
然后听到他说,
“你不该凑过来。”
梁子手摸了摸那个创可贴,摇了摇头。这时候她才看到他的右腰腹那有一滩血迹,渗透了白衬衫。
“你受伤了!”
她走过去想要掀开他的衣摆细究,他立刻侧开身子,不让她看到,走之前冷冷地说了句,“下次别这样做了。”似警告也似相劝。
别这样?别勾引他还是别伤害自己?如果两者都能引起他的注意,那她恐怕都做不到。
梁子一整晚都在心心念念陈绕腰上的伤,最后还是没忍住,跟周秦要了他家的住址。周秦给的非常爽快,最后还莫名其妙说句,“陈绕喜欢薄荷味的。”
因为上午跟林秋韵在裁缝室赶工,所以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最近梁秋韵接了个大单,要定制一款特制旗袍,说是给上面的夫人穿的,对细节工艺要求非常高,对方给的酬劳非常可观,就是时间太赶了,她已经接连赶了几天工了,现在还差点收尾工作,梁子就去帮她一起了。
夏天的天气真是风云骤变,她出门的时候还是万里晴空,等她到了他家门外几里就下了滂沱大雨。
她索性就坏到底。
陈绕开门的时候看到她浑身湿透地站在那儿,撞上她湿漉漉的眼,听见她说,“我可以进来吗?”
如果有人见过这样一双流转的眼睛,那么就知道没人可以抗拒。
他侧过身子让她进来,她却站在门口的地毯不肯再走近一步。然后怯糯糯地说,“我湿了…”
因为是白裙子,衣料透且薄,整个布料全然贴在身上,将她身前身后的几两肉都勾勒的清晰无比。
陈绕顿时如五雷轰顶,低吼了句脏话,转身给她拿了衣服,她竟就地把裙子脱下来,天真地看着他,说“都湿了。”然后把胸前的胸扣解开,两团雪白顿时弹跳出来,白花花地恍在他眼前。
恍的他双眸如聚了火,热辣辣的。她却未停下继而将手指圈进内裤的里边,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将它褪下,肤如凝脂,冰肌玉骨的裸体顿时显露无疑。
梁子接过他的T恤将它套进去,那身雪白顿时被遮住,但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