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抓住他的头发,感受着他一窜一窜的头,配合着一下一下的舔,我好似升了天,张大口的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顶起了腰,他舔的更快了。
情到浓时,“交代那么快。”他似是感慨,看着我流出的粘稠的浊液,他顺势把一只手指塞进了我的穴里,慢慢扣刮。可怜的阴蒂红肿着,他却毫不吝惜,用他的嘴嘬了起来。
我正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哪里受的住,想要把腿并拢,却被他强行掰开。我只得反手拽着我的枕头,尖叫着求江宴慢一点。
别这样,小叔。
所有的温柔、可怜我都会归到你的愧疚啊,小叔。我喜欢你粗暴的进入我,喜欢你与我的拉扯,喜欢你对我唯一的态度。
我身体高兴了、愉悦了。你永远不知道我的眼里有多空洞、心里多痛苦。
你爱我吗?小叔。说不出口,我不想煞风景。
我能感受到那根刺,但我却找不到它,它是锋利的、无形的。
他拥着我,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大手包裹住我的乳。昏昏欲睡之时,他张口,别去打扰苏月。
原来,这些都是他因为苏月,对我的施舍。
妻子。
为我口。
同床共枕,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