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向辰弦揪的不能再紧的眉头,艺洋没胆敢让他松开愁眉,知道向辰弦急要答案,不敢怠慢,立刻接续讲道:「我还没说完,邓壹凡的表哥知道甄念禔认识允必,告诉她是雪允必害死了施从葳,甄念禔因此记恨于心,和允必反目成仇,散播不实谣言,并且拉拢其馀几个允必的高中好友离她而去。」
「邓壹凡的表哥叫什么名字?」关键点在于邓壹凡的表哥,为何他要加害允必,他不知允必是否认识从葳,但他知晓施从葳绝不是因雪允必而死,为何此人要这么欺骗甄念禔,他究竟是谁?
「好像叫做贾柏戌,你知道这个人吗?」艺洋偏头想了想,她不瞭解关于施从葳其中的盘根错节,不解向辰弦问这人的名字做甚。
「他和我之间有些事不便和他人说。」他的视线飘向旁边,轻描淡写用最短的句子解释他们的关联。
「现在我对于你来说是只是他人吗?」本来就知悉辰弦是个拥有眾多秘密之人,她当然明白他的秘密一向不与人道之,但他的措辞令她微感悲戚。
「不过,你发觉你误会雪允必后为何没有与她言和,还有你当初为何轻易就和高仕横分手?」然而向辰弦对她的疑问没有多加着墨,全顾着询问有关允必之事。
「我拉不下脸也实在没有脸向她道歉,因为我相信了传言,相信了甄念禔,才会让允必受到朋友无情的对待,都是因为我才使她被詆毁,几乎失去所有朋友,所以我才和仕横分手,我没脸面对他们。」她捂起脸,道出搁置心底多年最真切的心情,吐露所有真言,寄望向辰弦不会因此嫌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