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啊?」锁清歌别过头,「难不成你也在和孩子计较啊?还是你也吃醋了?」
「没,我没吃醋,」宫弦月说着,立刻扒上了一口,「我吃饭,行吗。」
锁清歌笑着,「生气了?」然后夹了一口菜往自己嘴里送去,可油腻的味道立刻佈满他的口腔,他静静的放下筷子、摀着自己的嘴。
「怎么了?!」宫弦月见状,立刻轻轻地拍着锁清歌的背,「又不舒服了是吗?」
「没事。」皱了皱眉,锁清歌淡淡地说着,「也许是我们夹来夹去让菜都冷了的关係吧。」
「那我去把菜热一热?」宫弦月说着,立刻端起一盘菜就要走向厨房。
「不用了!」锁清歌向宫弦月微微一笑,「就当明早的早饭吧,今晚我就吃这饭和汤了。」
「这样怎可行?!」宫弦月摇了摇头说着,「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营养了,只吃这样哪够?」
「无仿,怀勋儿那时我不也只喝蔬菜汤吗?」锁清歌说着望向一旁吃的正开心的宫元勋,「你看我们勋儿有比其它孩子还瘦弱吗?」
「你这话是没错,可──」宫弦月还想说些什么,「我说没事就没事,吃饭吧。」却被锁清歌堵的正着。
「好,你说的便是。」宫弦月只好妥协,他拿起另一个空碗、舀起一勺还热着的汤放到碗里,「那你趁热喝。」
「嗯。」锁清歌点了点头,轻啄了几口,「这汤、是玫姨做的?」
宫弦月微笑,「是我亲手做的,我让玫姨教我的。」
「难怪,我就想这味道怎么如此熟悉,原来是玫姨的配方啊?」说着,又淡淡的喝了几口,「不过,你是不是还有另外加些东西?」
闻言,宫弦月整个人震惊的看着锁清歌,「你、你怎么知道?」
「就是知道了,也许是怀勋儿时喝习惯了吧。」锁清歌轻轻地笑着,「然后呢?你加了什么?」
「我看你最近晚上都睡的不太安稳,所以就自作主张的加上一些舒眠的香草下去熬汤了,」宫弦月喏喏的说着,「怎么?味道喝起来很怪吗?果然还是玫姨做的好啊。」
「没有那回事!」锁清歌轻轻地握上了宫弦月的手掌,「我很喜欢。」
「当真?」宫弦月讶异的看着锁清歌,「不觉得怪吗?」
「怎么会呢?」锁清歌说着,又喝了一口,「我就喜欢这味道。」轻笑,「做一道料理重要的不是摆的多好看、煮的有多香、顏色有多美,重要的是做菜人的心,若做菜的人是满怀心意的,那么不管做什么都是无与伦比的美味。」抬头望了宫弦月一眼,「不是吗?」
宫弦月只是笑着,然后淡淡的抹去眼角些微的泪光,「听你这样说,我真的很开心。」
「不是,你为何要哭呢?」锁清歌轻抚着宫弦月的脸庞问着。
「我没有哭。」宫弦月说着,还是继续抹着眼角,「我是太开心了。」
锁清歌闻言也是轻笑了起来,「都当父亲的人了情绪还这么敏感啊?」
「就是开心啊。」说着,轻轻地搂过了锁清歌,「你让我觉得我没有爱错人。」
锁清歌只是羞涩的低下头,「孩子在看呢。」轻声的说着。
「没关係。」宫弦月轻应,「就让他看吧。」
锁清歌也轻抚上宫弦月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臂,「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