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护士跑进来,压住若熙抽动的四肢,一针药剂推进了她的经脉。
头脑中的浓重蒸汽在扩散,若熙的身体在药物的强迫下松懈下来。
模糊中,她似乎看见一个人走了进来,将女孩拉去一边。硬物砸在肉体上面的闷响,伴随着尖叫和求饶。一声声的鞭笞,撞击和践踏,女孩的求饶声渐渐变成了闷哼,虚弱的呻吟。
若熙想要解释,一切都是她的错,和别人无关。但是她一动也动不了,连眼睛也睁不开。她救不了谁,她救不了自己,她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不受伤害。
当那双沾染着女孩鲜血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她甚至无法扭过头去。
男人炙热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坚实的腹肌紧贴着她巨大的肚子。刚刚重新包扎的肩膀又扯裂了开。血液湿润了白色的纱布,浸出一朵殷红的花。
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他的慾望永远那样蛮暴强烈,似乎每一次都想要讲她蹂躪致死。
肉体的摩擦,性器的碰撞,她似乎能听见肚子里那一包涌动的体液里,随着频率轻轻摇荡的小生命挣扎的声音。她的身体,她的心脏,在一寸寸的破裂。
痛苦如漫漫长夜,铺天盖地而来,渗透进每个角落,她的世界,始终一片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