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兆之下,李士彭延直身体一怔,眼睁得像鱼目般大,口腔吐出痛苦的哀号便卟咚一声倒在地上。
「唉……比柳世子更无赖更登徒子!」
赵长昱张开双臂耸一耸肩慨叹,手心还把玩着金色吹箭管,意兴索然地再往李士彭光滑滑的屁股补上一箭。
平日间置于室甚无作用,便一时兴起把随身吹箭管赠予赵长昱,谁知被小子改装成迷晕箭加以活用,更出乎意料之外地派上用场为她解危,杜澟之揉揉太阳穴,穿回衣服,精抖擞地站起身,张望四周才发现刚才帐内的娼妓全部失去踪影。
按着发展,刚才与李士彭一场闹哄,应该惊动他人进入帐内或在帐外窥探一番,到底是怎么办到现在彷如无事的状况?
满脸疑惑的杜澟之目不转睛望着赵长昱,他得意洋洋地笑一笑,从袖袋内抽出金漆精工雕花令牌,令牌上刻上代表皇长孙家徽的火麒麟图案。
「告诉她们,只要乖乖装没事发生,守在帐外,通通都能做本公子的后娘!」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赵长昱年纪轻轻已经活用身份优势行事,比起八岁还懵懵懂懂醉心武术的赵北英,儿子简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杜澟之摇一摇头,喟然叹息,虽然出卖爹爹的委实有点过火。
回过来,李士彭的屁股已插满细小竹箭,赵长昱过打算把他翻身,往他重要的部位也添上一箭,谁叫他色胆包天,没看清楚调戏的女人是尧郡王最爱最亲的杜姑姑,乾脆往他那部位送一箭,死不了就送进皇宫做宦官!
「小子,玩够了,别胡闹误事。」
确实,杜澟之只想借着教训李士彭,向下属树立军威,无意取他性命。况且,李士彭是裴洪城容老将军旧部和朝廷官员,人死的话,后果绝对牵连甚广。
看到姑姑板着脸,情严肃地要求,赵长昱只好收敛,败兴地踢李士彭的腰发洩不满之情,握着箭管往屁股的小洞狠狠桶下去再拔出,再捅下去再拔出,一朵菊花就被小屁孩粗暴地抽插、流着鲜红地绽放,看得杜澟之不禁对着李士彭那血红的小洞洞投以怜悯眼光。
「雏雏黄花,治治芳姿,军头贞操掉光光。」
「姑姑,作诗是好雅兴,可是……怎样十年如一,没有进步,烂得很呀。」
「臭小子!你呀!活生生把菊花摧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