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然觉得羞辱,眼底水汽弥漫,裴谦之用龟头顶开了她的贝齿,忽略了她眼中的耻辱,嗓音沉缓:“用嘴舔舔。”
陆昭然用手握住肉棒,舔着龟头,檀口太小,塞不下如此庞然之物,两颊酸痛,仰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适才同她温存的人,让她喊着相公的人,如今用这样的方式羞辱着她。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挺进喉头,她反胃作呕,他仍旧狠心挺动,谈不上舒服,心头像是塞了团棉花,喘不上气。
星眸噙着泪珠,娇艳的脸庞通红,裴谦之原本只小惩大诫,到最后发现,她小嘴柔软,双手绵软地握住肉棒,口涎遍布棒身,吞吐的视觉暴击,一种肆虐的快感袭上心头。
落在尘埃里的陆昭然,破败不堪,裴谦之陷入了各种画面之中,有在江州的,也有在侯府的,有在朝堂的,也有她初次中媚药的模样,更有她醉酒后骑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画面。
挺动腰身,喘息不止,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陆昭然被呛得剧咳泛呕,身子沾了些土,小穴里涌出的淫液里夹杂着他先前射进去的精液。
吃他的肉棒,她竟产生了感觉,这般的凌辱,让她的身体变得格外空虚,花穴泛滥成灾。
裴谦之舒爽瞬间的模样,隐忍而又动情,她忍不住想要去抚摸,去亲吻,那样的感觉从前并没有过。
陆昭然敛,准备下水将身上清洗干净,便回去了。
裴谦之裹挟着她,一起落了水,水四溅而起,她被呛得咳嗽着。
他低头欲吻她,她偏了偏头,口中绵密的精液味道并不好吃,她更怕他的撕咬。
裴谦之虎口箍紧她的下颌,薄唇轻启:“生气了?”
陆昭然本不想跟他置气的,毕竟把柄在他手里,但他都这么问了,她若是装腔作势,显得矫揉做作了,迎上他的眸子,无畏道:“生气有何用,相爷享受凌虐的滋味吧”
看她破败不堪,将她的骄傲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