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你的手好软”
乔温温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帮帮我”是这个意思。
她被陈敬磊突然的发难搅弄的头脑发懵,又被这个看着好凶的家伙吓了一跳,兀地手下一紧。
“嘶”陈敬磊倒吸一口气,他左手箍紧她的腰,投降:“小祖宗,轻点”
乔温温脸烧起来,她一会儿觉得这样做不对,一会儿又觉得新,一会儿又想到陈敬磊刚刚的“帮帮我”讲的那样可怜,自己该是心疼心疼他。
她自己都闹不清楚该拿陈敬磊怎么办才好。
陈敬磊注意乔温温的表情,看到她这次没有抗拒,贪心的又生出新的想法来。
他想要再近一步。
他一边带着她撸动,一边舔她的脖子。
脖颈,下巴,嘴。
舌头撬开牙关,凶残野蛮的占领她的口腔,她把自己躲到后面,陈敬磊找半天没有找到那条引人犯罪的舌头,他盯着乔温温的眼睛,眼里满是侵略性,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如法炮制刚刚那句“帮帮我”的可怜相。
他像是无家可归在雨夜瑟瑟发抖的拾荒者,卑微的祈求站在点着温暖烛火小屋的女主人。
给我一点点吃的吧。
心软的女主人立刻邀请拾荒者进入自己的安全屋。
乔温温微张着嘴,这次心甘情愿的接纳陈敬磊的舌头,仍由他在自己这里胡作非为,自己的舌头还要配合他。
女主人很善良,端来装满面包奶酪水果沙拉的盘子,放到拾荒者面前。
你随便吃。
拾荒者问,一切都随便吃吗?
女主人天真的回答,对的,这里的一切你都可以吃掉。
拾荒者点点头,感谢女主人的慷慨。
在身段曼妙面容娟秀的女主人转过身走向卧室时,卸下伪装,露出撒旦本来的面目。
恶魔头上的犄角在烛火照耀下,影子无限延伸,一直被拉长,直至蔓延到女主人的脚下。
一切都可以吃掉。
包括你,对吧。
陈敬磊的左手,悄然探进了乔温温的裤子。
撒旦刺穿了给予他吃食的人类女人。
乔温温的穴口挤进了陈敬磊的手指。
“唔...唔唔”
她想说好疼,你出去,不要不要。
嘴却被封住,甚至连舌头都被锁住,津液徒劳的从嘴角淌下来,爱莫能助。
身子被扣在一个人的怀里,而这个人的手指正在自己十几年未经任何人包括她自己染指的地方作乱。
就连右手都被这个人的性器顶弄着。
陈敬磊松开她的嘴,得逞地说:“你好紧,温温,你好紧,你连我一根手指都吃不下”
只进去一个指节,卡在原地,舍不得进去,也舍不得出来。
他坏心眼的吓唬她,右手捏捏她握在自己性器上的手,说:“它插进去,你会坏掉的,温温”
“坏掉的小温温”
乔温温扭动身子,陈敬磊又做了超出她认知范围的事情,她又闹起来:“你出去!我不喜欢!我不要!”
“不要?”陈敬磊轻笑,他极力收敛的恶劣不慎泄了出来。
陈敬磊凭借小网站上的教学,摸索着:“是这里吗?不对,不是这里,那是这里吗?”
摸到一处,紧靠着穴口,有一个小东西。
他掐着这个小东西,怀里的乔温温突然浑身抖了一下,声音从干脆的拒绝变成细细碎碎的呻吟,坚决的“不要!“,也变成了”不...不...不要”
陈敬磊坏笑,学着她平时说话的样子,拖长音:“哦~原来是这里~”
乔温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是单纯的疼了,换成了酥酥麻麻,浑身像是过电一般,隐隐的,还带着期待。
陈敬磊终于把食指都插了进去。
乔温温眼泪直掉,最私密的地方被侵入,又疼又痒。
坏人,陈敬磊是个坏人。
食指缓缓抽出去,再突破层层阻碍的挤进来。
出来,进去,出来,进去。
乔温温一会儿空,一会儿落。
这种云端泥泞来回煎熬的滋味,可算结束在陈敬磊射在她手里那一刻。
乔温温无助的抖动身子,缩在坏人陈敬磊的怀里,抽抽嗒嗒。
陈敬磊低头,看着乔温温的脸。
白皙的脸颊,带红的眼尾,樱红的鼻头,被他咬破的嘴唇...
她的手掌心里是他的精液...
她的身上,都是他的印记。
他又硬了。
陈敬磊祈求她:“再来一次好不好”
乔温温开口,夹杂着浓重的哭腔:“不好!”
撒旦披回拾荒者的面具,俯在女主人布满恶魔的烙印的残破睡裙上,假模假式的哀求女主人。
被疯狂占有过的女主人拒绝撒旦蛮横无理的要求。
于是撒旦换了一个说法。
陈敬磊笑得像是沾了肉腥的恶狼,不怀好意,他说:“好吧,那我问点别的”
“这次你是想要七哥插进去两根手指呢?还是三根?”
乔温温害怕起来。
一根都那么疼,两根,三根,是要她的命吗!
她轻易的就落到陈敬磊设下的语言圈套里,想也不想的,赶紧抬起头,反抗陈敬磊:“只能一根!”
陈敬磊狡黠的笑着。
乔温温说完才发现哪里不太对。
撒旦又得逞了。
202年月日,零点。
景都上空准时出现硕大的烟花。
“嘭”
五颜六色的火光散落于夜空中,继而消失在霓虹中。
“嘭”
“嘭”
“嘭”
......
烟花此起彼伏的绽放着。
乔温温跪在沙发上,腿间穿插着陈敬磊的性器。
陈敬磊掐着她的腰,凶狠的撞击着。
她紧紧抓着沙发扶手,跟身后的陈敬磊说:“七哥,七哥,你好了没有啊”
她叫他回来是陪她过年的。
陈敬磊压下来,覆在她身上,左手轻车熟路的探进被他用手指开拓出来的那条路径,他说:“小温温,新年快乐”
“嘭”
又是一朵烟花,很漂亮,很绚丽。
与此同时,景都大学家属楼,C30。
苏叶推开每年只在固定日子打开的小卧室。
走到卧室中央,就着窗外的光,看着摆在桌子上的黑白照片,冲着照片里戴着眼镜斯斯文文面容清俊的人,轻声说了一句:“小其,202年了,新年快乐”
说完,轻手轻脚点了一炷香。
苏叶走出卧室后,不一会儿,一个身形高大,皮肤略黑的男生走了进来。
他沉默的看着黑白相片里男生的笑容。
半晌,在满世界的烟花声中,没头没脑的对着相片说起话来:“哥,我走的体育生进的景都大学,哦对,这你知道的,我跟你说过的”
“我要毕业了,我已经签了合同,要去你的初中当老师了,没想到吧,你是那么不爱动的一个人,你的弟弟却是体育老师”
“我平安夜那天,在游乐场看到一个人,背影看起来很像你,他个子虽然比你高很多的,依然特别特别像你,看到他背影的一瞬间,我都以为自己穿越回我小时候了,那个时候,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追你。我当时立刻就冲过去叫他,嘿,你猜怎么着,他转过身来更像你了,他的眼睛,他的鼻子,几乎跟你一模一样,不过他的嘴可太差了,哥你就永远不会说出那么欠揍的话来”
“他也有个弟弟,他弟弟的年龄就跟你丢下我那年时我的年龄差不多”
“唉,算了,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
男生摸摸相框的边,郑重地说:“哥,新年快乐”
复而,又是一阵沉默。
他慢慢的把目光投向相框旁边的供果,以及,那座长生牌位。
男生对着长生牌位上面刻的“张念其”三个字,喃喃自语。
“不是说供了长生牌位之后,就能让死去的人找到回家的路吗”
“哥,你怎么一次也不回来看看啊”
门外站在阴影里的的苏叶眼圈瞬间红了,身子不停的颤抖。
张谨禾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妻子。
夫妻俩仓惶的相拥,仿佛在一片废墟里找到些许的安宁。
“咚”
景都市中心的大摆钟,沉稳有力的发出一阵钟鸣。
202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