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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新花年年发、捌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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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芜为自己的迟疑和几不可察的退怯感到自厌,紧皱眉心咬牙道:「你找死。」

江槐琭轻叹:「长年纵慾,沉沦酒色,有再高强的武功,你这身子也在内耗了。岑芜,你不年轻了。」

「去死!」岑芜认定这小子无技可施才会想要取巧丢暗器,而他也没想到自己怎会连这样的后辈都无法立即诛杀,甚至尚未能重创其要害。他烦躁不已,气急败坏,因此看到对方走来就想也不想出爪朝其心口招呼。

岑芜衣着完好,身上也不见太多明显伤处,反观江槐琭衣衫有破损,最初还被打得吐了一口血,然而两者心状态却恰恰相反,岑芜眼已然陷入疯狂,江槐琭却依旧沉定自若,真正狼狈的是谁,似乎显而易见。

江槐琭比稍早还要更悠然自若的样子,交睫之间出手就拂开了岑芜的剜心爪,另一手貌似随意的拍在岑芜肩上。

蹲在远处观战的云凛懵住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岑芜会像落叶般飘零落地,而且躺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至于岑芜或许才是那个最震惊的人,他万万没料到姓江的小子有这么深厚的内力,仅拍了他一掌就令他筋脉俱损,儘管没什么外伤,内伤却相当严重。除了年少时在江湖冒险,岑芜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濒死的恐惧,他不敢妄动,怕一动会令内伤更重,只能就这么瘫在地上不时呕出鲜血,身躯不由自主的抽搐、颤动。

剎那间的衝动和失误,岑芜就从天上的红云落地成泥。他馀光看到姓江的小子彷彿闲庭信步一般走来俯视自己,并对他啟唇低语:「你该庆幸小凛在看着我们,所以我留你一命。我不想让他看着我杀你。」

「为……」岑芜咳着血,瞪大双眼问:「为何要,装作……」他不解,姓江的分明能更快杀了他,却要耗那么多心力装模作样,耍他么?

江槐琭瞧出岑芜的疑惑,他背对云凛自言自语般轻喃:「难得的机会,我想让小凛心疼我。」

「噗咳、咳──啊啊啊……」岑芜咳了满嘴的血,张口哀号,心道:「你小子该死的有病!」他没想到儿子找了这么一个恐怖的男人作为伴侣,武功高得离谱却又要偽装,利用他製造受伤的样子去讨他儿子心疼,简直是个疯子!

江槐琭垂首盯着岑芜,眼幽深冰冷得像无底深渊,他却扬起一抹极其好看的笑痕,以低沉柔和的嗓音说:「小凛不想再见到你,这是他此生对你提出的唯一要求。你办得到吧?」

岑芜与之对视,难以名状的悚惧油然而生,那简直不像人会有的眼!在此之前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多疯,毕竟脑子还是清醒的。这会儿他竟遇见一个比他更疯魔的傢伙,萧秉星怎会收这样的人为徒?莫不是也被这人给骗了?他实在想不透,却根本无暇思考这些,只凭求生的本能颤抖、点头。他心中难捨凛儿,可他此生绝不想再被姓江的小子盯上。

云凛不明白岑芜为何忽然激动得狂咳、吐血,那两者之间的气氛好像又缓和下来,接着就看到江槐琭转身朝他微笑,那笑容足以令眾生倾倒,他思绪泛白了一瞬,还没彻底回,身躯已经急急忙忙奔了过去。

「你的伤重不重?」云凛紧张得不得了,虽然身形相对轻瘦,但仍是努力扶着江槐琭说:「我们去医馆。」

江槐琭温煦微笑道:「不必,我自己就懂医术,何况你不是也懂么?我伤得不重,你帮我抓些药就好了。」

云凛转头看瘫在地上的岑芜,心中意外的平静,既不像幼时那样发怵,也并不可怜对方,他问江槐琭说:「他带了那么多人头,我们要不还是报官吧?」岑芜也听见这话,气恼得又呕出一口血。

江槐琭转身拥住云凛说:「那我晚点请管家去报官。」

「管家?你家里还有管家啊?」

「是啊。为了随时让我心爱的人过上好日子,我接收前人留下的產业后,也是花了点心思经营生意的。算不上非常富有,但应该还是够你吃穿玩乐。我们回家吧。」

云凛听他说「回家」就感动得漾起笑脸:「嗯,回家。」

岑芜瘫在巷里,馀光矇矓望着儿子和那人离去的背影消失在弯曲小巷里,心中悲愤不已。他比最初更想将儿子抢回来,但一想到姓江的小子警告自己那模样,恐惧好像不停往他内心扎根,他甚至一度怀疑姓江的小子根本不是人。他的胸口越来越痛,浑身都难受,夏日耀眼的阳光照落在这条小巷里,他却还是被恐惧与绝望慢慢湮没。

***

江槐琭和云凛从客栈要回了马车就驶往西北方,越过几条街巷后来到一处幽静的民户前,这里的围墙比别处都要高,瞧不见墙里的情形。

云凛下车敲响门环,立刻有位青年跑来应门,那青年一见江槐琭就喊:「庄主回来啦。」

江槐琭对茫然的云凛微笑说:「从前我师父是老庄主,我接了他的庄子打理,所以他们喊我庄主。那守门的青年是跟着总管习武的,叫杨昇辅,总管是朱开阳,往后你若有任何吩咐都可以找朱总管。」

云凛还有些懵,他多少猜到江槐琭住的地方比一般民居好些,像一般地主的屋宅那样,有前厅、穿廊、后寝,毕竟一路过来看了不少民户都是不错的瓦房,可他没想到墙里格局比他想得还大,进大门就建有照壁,前堂左右有挟屋,屋院里蒔花植树,池塘、假山等造景似乎皆有风水讲究,连屋顶用瓦都有纹饰,似乎也是出于名家所製。

江槐琭以拳抵唇轻咳两声说:「虽然不比你在琳霄天闕住的那样,但应该还能过得舒适。」

云凛听他咳嗽就慌忙喊人:「杨兄弟,你家庄主受伤了。」

江槐琭说:「不严重,我一会儿让总管去取药。」

说人人到,一位白发长者出现,开口也唤江槐琭庄主,此人生得斯文庄重,正是朱开阳。朱开阳看江槐琭被一少年搀扶,再听了少年所言而有些讶异:「庄主怎会受伤?」

云凛听了这话有些怪:「你家庄主是人,怎么不会受伤?」

朱开阳抚鬚回话:「庄主尽得老庄主真传,自学成以后就极少听过庄主被人所伤。」

云凛有些尷尬:「他、他是被我爹……岑芜打伤的。」

江槐琭不想看云凛露出自责的表情,慎重告诉朱开阳他们说:「他是与我结契的伴侣,云凛,往后就是这里的另一位主人。」

朱总管和杨昇辅一听就朝云凛躬身问候:「见过庄主夫人。」

云凛更尷尬了:「我……是男子……」

江槐琭忍着笑意说:「往后称他云公子就好。这样行么?」末句是问云凛的,语气温柔似水,听得那些下人们默默出一身鸡皮疙瘩。

云凛眼下只紧张江槐琭的伤势,也顾不得这些称呼,匆忙頷首道:「行。请总管快去取药吧。」

朱开阳亲自去取药送到庄主寝室,把药交给云公子以后,他退到一旁看着云公子坐在床边照顾庄主,虽然他从庄主的气色观察到其伤势或许不严重,大概庄主是有别的打算,但这都不是他该过问的。他见庄主跟云公子没有别的吩咐就识相告退,然后召来庄里的僕人们告知云公子是庄主伴侣一事。

江槐琭服了救急的伤药就待在寝室休息,他让云凛上床来陪伴,云凛却拒绝道:「你受了伤就该好好休养,我就不和你同床了。有人在一旁怎能睡得好?在你伤好以前,我就去住客房吧。」

江槐琭后悔演过了头,坐起身挽留他说:「你别去客房,我一个人寂寞。要不你睡另一张榻上,我让人搬张卧榻过来。」

「万一我打呼怎么办?」

江槐琭笑了下:「你不会打呼。总之你不在,我就无法安心休息。」

云凛叹气:「好吧。不过你真的不用叫其他大夫来?」

「我自己就懂医,不必麻烦了。只是对不起你,刚回来就没能带你好好看一看将来要住的地方……」

云凛握住他一手莞尔道:「都叫你别动不动说对不起了啊。来日方长嘛,这又没什么。不过你这里好多僕人啊,我看朱总管方才说要去召集其他人,说要来见我?」

「是啊,让他们认一认将来新的主人。」江槐琭执起少年的手轻吻其手背说:「都是要伺候你的,这屋里也有露天的大浴池,你应该会喜欢的。」

云凛脸皮发烫:「其实我也不需要人伺候,我自己就能过得好好的,那么多陌生人,有些不习惯。」

江槐琭哄他说:「不要紧,平日里我让他们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只是这庄子大,仍需要有人打理,还是得要人手。你喜欢过什么样的生活,都由你选,我本就是为此才接手这些產业,除了仙境、皇宫那样的环境给不了,其他我都会尽力。」

「我、我……」云凛垂首结巴道:「我只要你在就好了啊。」

江槐琭瞧着少年害羞的模样,心中爱怜不已,他将少年拉到身上搂抱住,不让其挣脱,又开口留人:「我还没有睏意,你让我抱一会儿。」

云凛这才乖乖趴在江槐琭身上,侧首听这人的心跳声说:「朱总管让杨兄弟去报官了。不知道之后九狱教会怎样?你那时打伤他,但是没有废他武功吧?他之后……」

江槐琭轻拍他后背安抚道:「他之后不会再来找你了。」

「你怎么讲得如此篤定?他答应不来?可他不是守信诺的人吧?」

「他怕我。」江槐琭斟酌了下说法,告诉少年说:「因为他知道我会不顾一切保护你,所以他怕我。」

云凛仍有些许疑惑,江槐琭摸着他一侧的耳朵轻揉道:「小凛不信我?」

「信啊。」云凛闔眼轻喃:「只要你说的,我都信。你说什么我都信。就算你说岑芜长了尾巴,我也信。你说星星会开花,我还是信。是真的。」

「你只要相信我的真心就好。」

「嗯。」

「我对你也一样,小凛。」

江槐琭握着少年的肩头曖昧的揉了揉,又去摸少年的头发,他把少年的发簪抽走,贴在其后背的另一手慢慢由腰摸至臀部,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皮肉有多紧实弹韧,而少年丝毫没有抗拒。正当他心微荡之际,却察觉少年已然入眠。

江槐琭知道云凛能很快入睡,不过以前因为多梦而睡得不好,他也不捨得扰人清梦,只好让云凛继续睡。他并未让人搬来卧榻,只让云凛躺到身旁,而他就像守着宝藏的龙那样凝眸注视着云凛。

后来云凛写了封信给云熠忻报平安,云熠忻在回信中提到不久后将要和雷巖出航远行,开拓海上商路的事,因而每天都非常忙碌。

至于岑芜一度被官府收押,朝中特地派人来将其押送进京问斩,只不过途中遇到九狱教的教眾劫囚,以及一些江湖高手伺机寻仇要杀岑芜。岑芜疑似就在那场混乱中脱逃,不知所踪了。有人说岑芜其实已经在那场混乱中被杀,有人说岑芜无路可逃,跳崖死了,也有人说岑芜从来就没有被抓到过,眾说纷紜。儘管九狱教还在,但声势也已经大不如前,再后来便逐渐消逝在时代洪流中,被新的势力取代。

江槐琭在江湖上名声依旧响亮,不久以后,坊间传说又多了一位帮手跟着他一起扶弱济贫,有人说这位帮手是女扮男装的名门之后,也有人说是位清俊的少年郎君,来歷秘。少数的传闻说江槐琭的帮手是改邪归正的魔头之子,岑凛,但相信的人不多。

不过云凛从不在乎外面的谣言或故事编造,只要他能和江槐琭相恋相守一世,别的什么都没那么重要了。

无论江湖或朝堂有多少风风雨雨,江槐琭和云凛都会相伴同行。这一世他们从梦里到现世寻觅到彼此,也如愿白头偕老。最终二人长眠时只盼能再续此情,怀抱此愿梦重归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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