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穹渊淡笑无语,放弃纠结梦境的事。
轮到严穹渊沐浴时,金霞綰也帮他搓洗后背,边洗边揩油,亲着严穹渊的耳尖、侧脸,他发现这男人的耳朵都红透了,可能是被他逗得太害羞,开始会躲着不让他骚扰,他乐得哈哈笑。
沐浴后两人到寝室,金霞綰跑去搬了一叠书册摆在床边,再自己堆好棉被靠在围栏边,朝拿了针具上床的严穹渊勾勾食指:「放马过来。」
「是要比武么你?」严穹渊失笑睨人。「衣服脱了吧。」
「喔。」金霞綰脱衣脱得很乾脆,丝毫不像是教坊出来的人,毕竟他即使见识过那些能迷惑住客人的手段,也从来不需要施展出来,对他来说严穹渊也不是教坊的客人。
严穹渊拿起银针看他一眼,下针当下疼得他深吸一口气,他感觉扎针的动作顿住,望着眼前的男人安抚道:「我没事,继续。」
严穹渊不想让金霞綰难受太久,之后就没再犹豫或停顿,越发专注于此事。他先刺出大致的轮廓,这过程对金霞綰而言还能忍受,有点像是较凶狠的虫蚁在啃咬皮肤,虽然刺痒得想发脾气,可一见到严穹渊认真面对他的模样就立刻没了火气,还拿起一旁的帕子替对方擦汗。
不过随着时间一久,金霞綰觉得胸上那片皮肉在灼烧,有时会麻痺一阵子,不过刺疼痒的感觉会一阵一阵的袭捲而来,他冒了一身薄汗,严穹渊不时拿巾帕替他擦拭。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种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出白嫩的皮肤,他听着金霞綰隐忍的细弱呻吟,轻颤的吐息,气氛逐渐变得曖昧,尤其他瞥见金霞綰微瞇起眼凝视自己,那眼清纯澄澈到了极致后,反而成了要命的诱惑。他们的吐息、心跳、体温彷彿正在交融,这分明是难熬的过程,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说不定会就此成癮。
其实对严穹渊而言这过程何尝不是种煎熬?每当落针时,细微血珠渗出白嫩的皮肤,他听着金霞綰隐忍的细弱呻吟,轻颤的吐息,气氛逐渐变得曖昧,尤其他瞥见金霞綰微瞇起眼凝视自己,那眼清纯澄澈到了极致后,反而成了要命的诱惑。他们的吐息、心跳、体温彷彿正在交融,这分明是难熬的过程,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说不定会就此成癮。
严穹渊动作忽然停顿,深深望着金霞綰低哑道:「别闹。」
「你那处越来越硬了啊,憋得难受不是?我……我只是想帮你紓解……」金霞綰垂眼嘟噥,无辜的表情藏了些心眼,他多少也是想诱惑、挑逗,这么做很刺激,也很好玩。当然,他也是真的觉得害羞。
「你这么闹我,不怕我把你身上的皮肉刺烂了?」严穹渊说着恐吓的言词,语气却一点都不吓人,沉润温和得像在哄容易受惊的幼兽。
「呵,万一烂掉就认了吧。」金霞綰话讲得乾脆,他被那语调哄得身子酥软,安份靠在堆叠好的被子上忍耐刺疼和烧灼感。严穹渊靠过来轻柔怜爱的亲他,一手握住他肩头揉了揉,无声安抚着,却也惹得他下腹发紧,腿间肉物有些胀热。
「六郎,快点……」
「我尽量,你再忍忍。」严穹渊压抑欲念,继续手上的活,但此事也实在快不了,他不想让金霞綰白疼一场,费了好些工夫才刺好少年想要的花样,拿乾净软布擦拭周围血渣。
金霞綰忍耐身上的难受,对严穹渊扯出一抹笑,并捧住那张俊脸细细啄吻数下,微喘低喃:「穹渊,你真好。」他在严穹渊的注视下赧顏问:「叫你名字不好么?」
「随你喜欢,你喜欢的,都好。」
严穹渊让金霞綰躺下歇息,数次燃起的欲火总算平息下来,他帮金霞綰拭净伤口,再温柔抹上事先调好的药,等忙完这些,金霞綰已经睡熟了。他平静凝望金霞綰的睡顏,须臾后看到金霞綰抬手咬抓挠伤口,赶紧制止住,为免少年睡梦中抓烂皮肉,他找了薄软的布调将少年两手系在床柱上。
只不过做完这事,严穹渊腿间的淫物又昂扬怒挺,襠里一片潮气,他索性脱了裤子扔开,坐在床里望着少年的睡相自瀆。
儘管他和金霞綰已经互表情意,但他也知道此举不妥,说不定金霞綰会因此嫌弃、害怕他,但他又莫名有股信心,认为金霞綰不会就此厌弃他,但内心的不安也带来刺激,让他无法就此停下来。
「霞綰。」严穹渊闔眼沉吟,手上的动作加剧,为了避免自己弄脏金霞綰的伤口,他将方才那些布拿来掩住下身,片刻后床里多了像是石楠花的气味,彷彿四月未至花已开。
金霞綰没睡太久,醒来时看到严穹渊正在收拾脏污的布帕,而自己双手被缚住,他茫然望向严穹渊问:「怎么绑着我?」
「你睡着会乱抓,怕抓坏了皮肉。」严穹渊帮金霞綰松绑,又去倒了杯水给金霞綰,少年喝完水垂眼盯住他起了变化的下身说:「它在对着我流口水。」
两人四目相视,严穹渊知道稍早做的事被察觉了,金霞綰似乎不太介意,还语带笑意问他说:「自己应付多少有点不够新鲜刺激,我帮你吧?」
严穹渊没拒绝,点头后坐回床里,任由金霞綰解开他的裤头,他深色肿胀的孽根迫不及待冒头,那淫痴的状态彻底曝露出他的欲念,他有些不安瞧着金霞綰的反应,幸而金霞綰并无嫌弃,还兴致盎然紧盯着看,并用那双修长好看又白嫩的手握住那物。
「不噁心么?」严穹渊问。
金霞綰好笑睨他说:「都不是头一回瞧了,你现在才问?那你觉得我噁心不?」
严穹渊歛眸,情含蓄的回应:「一点也不,你很好看。」
金霞綰的小脸漾起一抹灿笑,他欢喜道:「我也觉得你好看,你的这里也好看啊。」他并不急着拼命刺激那根阳物,握着抚摸几下后就从床边抽屉取了一瓶油,倒出来有股花草香,把油倒在掌心搓抹开来,两手贴到严穹渊的髖骨,温柔又带了些劲道推揉、抚摸。
严穹渊半闔眼深吸一口气,享受金霞綰的碰触,金霞綰得意问他说:「舒服么?」
「你在教坊学来的?」
「以前好躲着偷看过,第一次试着这样。」金霞綰看严穹渊的男物直挺挺竖起,顶端泌出清透的液体,滑落或滴到下腹,有点浓稠的牵连成丝,肉物激动轻颤,温热得彷彿会冒出热气。他看着觉得好玩,掌心慢慢往胯部按揉,若有似无的朝其顶端吹气,看那物抖了抖就轻笑道:「舒服的话,以后我都帮你。」
「嗯……很舒服。」严穹渊的嗓音沉礪,显然已动情。他看金霞綰用食指和大姆妄想指圈住他的阳物,不过它太粗大,两指也圈不起来,所以少年用两手一起抓握套弄,皮肤磨擦的热也把花草油的气味蒸散出来,床里多了清新的香气。
「真的好大啊。」金霞綰小声讚叹,手握茎柱将外层薄皮往上推,前端肉冠受了刺激,孔隙吐出更多清液,圆润饱满的龟首透着水泽,他抿着曖昧笑意用指腹在那里画圆,像是安抚的摸摸那圆钝小头,严穹渊的气息因而更粗沉了。他瞄了眼男人,那冷峻无波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深沉,他好问说:「喜欢么?」
严穹渊坦言:「喜欢。」
金霞綰的手指在对方龟首上不停画圆、抚摸,另一手也不再只是握着肉茎,而是往下对那肉囊又摸又揉,手指微屈温柔挠着根部敏感的地方,他也是男子,自然晓得前端和下面哪里应该是最能带来快乐的。只不过他想到严穹渊方才的问话好像是怕被他嫌弃,心想要好好疼惜这男人,于是挪动自身的坐姿,俯首亲了下对方的阳物。
严穹渊蹙眉,出声制止:「你不必如此……」他的喘息瞬间变得浊重,金霞綰已经把他的阳物含入口中,软嫩的舌刷过阳物钝硕饱满的前端,舌尖一会儿在小肉孔那里鑽舔,一会儿又往肉冠周围反覆舔舐,唇瓣被肉茎磨擦得越来越红润,他的口腔勉强含住前半截吞吐。
「唔呃嗯、咕嗯……」金霞綰听着自己吃这根阳物的声响,忽然涌现羞耻感,红着脸不敢直视严穹渊的表情,但嘴巴和手仍想取悦这男人,做得更加卖力。
「霞綰。」严穹渊的低唤有些颤音,一手摸着少年的头发,忍不住扣着那颗脑袋想让其吞得更多、更深,龟首好像深入更紧窄的地方,他听到金霞綰有点难受却隐忍的闷哼,立刻卸了手劲,但金霞綰依然埋首在他腿间吞吃阳物,动静渐大。
「咕呃。」金霞綰眼角泛着水光,口中的肉棍猛地剧烈抖动,他本想松口退开,但又莫名让那傢伙往更深处插。淫具喷薄之际他险些呛着,稍微缓下戾气的肉棍吐露浓浆并徐缓撤出,而他痠麻的唇舌仍攀附在茎柱上,舌面兜住了一滩浓精,严穹渊轻捏他下頷低声令道:「吐掉。」
「啊……唔嗯。」金霞綰觉得有些腥苦,可是不知怎的他嚥下去许多,不自觉露出无辜可怜的模样望着严穹渊问:「舒服么?」
严穹渊吐息声变得沉浊,他心想少年都这般狼狈了,却还关心他舒不舒服,他心怜不已,抱住对方吻上去,伸舌到适才被自己蹂躪过的口中刮扫。
金霞綰有点吓住,本想推开严穹渊,不想让这人吃到这些东西,但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却将他箍得更紧。被如此深吻着,他感受到自己被真心疼惜,也才放松身心倚靠在其臂怀里,这一切由淫靡色情变得更温情繾綣。
漫长的拥吻告一段落后,金霞綰拿来一个长木匣,表情靦腆含羞对严穹渊说:「我那里恐怕无法一下子承受你的,得要慢慢来。你就帮一帮我吧?」
「好。」严穹渊从他递来的木匣里取出一根乳白温润的长形玉石,一端凿孔穿了镶金玉环,他问:「这什么名堂?」
那是金霞綰先前在鹿城的风月场所寻购的,他赧顏笑答:「这叫种春风,就是玉势啦。」虽说是玉势,却不是仿造男物的模样,刻意做得像一件摆设,这样他自己看了也比较不害臊。
严穹渊了然,掂了掂玉势轻笑:「种春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