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为了空点时间,逼她来求他嘛。
徐礼卿并不回答,又给莺莺擦了擦脸上的泪,碾着手上的湿意,转移话题:“怎么哭起来比下边儿流的水还多?”
“这事别管了,牵扯不到你身上来,安心等着便是。”
“身子怎么样了?肿成那样,这两天按时涂药没有,那日还没来得及仔细瞧,这会儿正好有空,给我看看。”
说着手便往莺莺腰带上去。
莺莺吓得忘了哭,忙空出手来推拒:“别啊,青天白日的……”
徐礼卿在她耳边,暧昧地笑:“又不是没白日宣淫过,上次也是在这书房呢,你忘了?”
莺莺被他温热的气息一扫,脸红了,身子也软下来。
“我今日就看看,不干别的。”
他声音放的很柔,动作却强硬,不由分说把莺莺亵裤扒了,倒是没动她上面,如此,羞耻感仿佛能少一些。
莺莺闭上眼睛不敢看,红着脸,羞哒哒地小声催:“那、那你快些。”
“嗯。”
徐礼卿应着,看到那两片可怜兮兮、还微微有些发肿的花瓣,却忍不住喉结轻滚,眼暗下来。
“我帮你涂药。”
他得寸进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