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腰带的动作稍显急切,没两下就褪了裤子,肉根失去遮挡,直挺挺翘着。
他自己揉了一把,说:“硬一天了,快,来尝尝。”
莺莺目露惊诧,回后,作势要起身,被大少爷按回去。
他逼近,粗硕的龟头顶在她唇上,哼哧哼哧喘粗气:“在这里便可。”
莺莺只好张开嘴,含住前,有些不安地求他:“那、那你快些,过会儿丫鬟要来。”
徐礼卿低‘嗯’了声,不知道是应承还是被软舌裹住阳根爽的。
他的东西很粗,莺莺吃了没一会儿就觉得嘴巴酸,又吐出来,用手扶着舔棒身上狰狞的青筋。
肉棍越胀越大,前端有液体渗出,被一并舔走,和在口津中咽进肚子。
她含着肉棍吸,敛好牙齿,像交合那样前前后后摆动脑袋吞吃那根巨物,舌胡乱舔着,给他双重刺激。
大少爷额上沁出细汗,有些受不了地小幅度摆腰,正想让她别动自己肏,莺莺又往深吃了吃,龟头顶进喉咙,他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喘。
“嘶……”
他呻吟,嗓音有些变调,是被上头的情欲逼得:“别、别吸。”
他抱住莺莺的头不让她动,自己掌握节奏和力道,慢慢肏弄起来。
大部分时候插得都不深,但是偶尔的一两个深喉,也能把莺莺顶出泪来。
她努力张开嘴承受,可怜巴巴用眼睛看着他求饶的时候,徐礼卿最享受。
他越插越快,距高潮只差临门一脚之际——
突然有丫鬟扬声,问:“八姨娘,晚膳还给您留着吗?”
是春儿在外面,她只要推开门,就能看见二人此时淫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