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先集团衝出餐厅──
另一个人交错而来,「呜喔,呜喔,呜喔喔~」
刑警大叔洪道远,差点要与眾人发生车祸。
好在双方都紧急煞住。
「队长!」刑部先是叫了一声。
「我知道,爆炸对吧!」
「对是对,不过刑警大叔来的位置好像……」夏诺可瞇起了眼。「算了,那个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
全员交互看了一眼,一致点头同意。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那个爆炸声响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你们一块去!」
洪道远加入了队伍。
刷──
一行人衝出自动大门,拐了弯。
终于能够看见山的那头……
首先,是浓浓的烟。
然后是……
「桥……被破坏了?」
临时搭建的便桥从远离民宿的那一端被破坏掉了。
「定时炸弹,或是遥控炸弹吗?」夏诺可瞇眼看向远方。
洪道远觉得那一点儿也不重要,「不论是那一种,这很明显的是人为破坏!有人想将我们困在这里呀!」
「是基于什么目呢?」刑部稍作思考。
「管那个做什么!先去确认全部的人都还在!搞不好有人已经先跑了呢!」
洪道远一点也不客气的对着下属喷口水,喷的刑部好是无奈。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兇手如果已经跑了,在这边想破头也没有用。
「嘖,听到声响还想说是有人在放烟火,没想到真是爆炸吗?」
眾人的后方又出现了一人,有着闪电造型前卫瀏海的女性──军医,不二衫。
然后在更更后方还有另外一人。
「呼……呼……」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就算喘着气也不忘对正前方按下快门的自由记者──蓝花草。
「桥,真的断了吗?」
大家回望着她,没有说话,但却好像在说:「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需要问吗?」
「啊……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把记者的水平都降低了……」
华生走向她,拍了拍她的肩,鼓励了她,「别在意,我们从来没有期望过台湾的记者有那种东西,所以不会失望。」
「不要这样呀~台湾的记者还没哭泣之前我会先哭泣的喔~」
「那个……」女僕千爱左看右看,「请问你们过来的时候有看见老闆吗?」
「老闆?我没有呢,记者呢?」
「我?我这边也没有。」蓝花草用力的摇摇头。「对了,因为我住在东侧三楼,所以是从东侧楼梯下来的。员工和老闆的住所应该是偏北侧的吧?也许只是没有遇见。」
军医应声,「嗯,我的房间位于二楼南侧,一样是走东侧楼梯下来,同样没有看见。」
「不,不可能呀……就算老闆是从北侧楼梯下到一楼走北侧门出来,也不可能会落后那么多的时间……听到声响,老闆也不可能不下楼呀!会、会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千爱摇摇头,不愿继续再想。
但不论她要自己怎么不想,脑中那恐怖的想像仍挥之不去。
「我……我得去看看!」
她以她最快的速度跑了起来。
夏诺可见状大叫:「华生──!」
「我知道!」
「我也过去!」
华生与刑部先后动作起来。
现在可以确定的事,只有吊桥是被有心人士所破坏,其他的事都未知晓。
如果说老闆迟迟没有出现是因为发生了「什么」,那可不能排除让「什么」发生的是「人」,而且是从外部潜入的「人」。
计画偷窃者、预谋强盗犯、随机杀人狂……
不管是什么,放任礼千爱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又发生了什么事,那可不好。
以礼千爱作为领导,三人咚咚咚的奔上楼、衝到老闆房间之外。
「老闆──!」
一打开门,血腥便味扑鼻而来。
接着映入眾人眼帘的,是穿着长裙版女僕装、坐卧在墙边、满身是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