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沧酒早就褪去衣冠楚楚的外表,内心的兽性逐渐显露。
她掐了下沐笙欢的乳头,惹得少女娇喘连连。
“你说的。操死你。”十九年来的第一次性爱,她还能射好多次。
祝沧酒按住沐笙欢的身子。“不操死你,我不停。你说什么都没用。”
“好,啊……干死我,插我……”沐笙欢听清了她的话,兴奋的火被点燃,嘤着些足以让祝沧酒说到做到的话。
沐笙欢最喜欢求饶不得,被强迫着奸操了。
她喜欢自己像个下贱的性奴一样,一边哀求不要玩她,一边很享受高潮的快感,被折磨欺辱的欢愉。
她的诉求,没有人听,没有人搭理,仿佛卑微入了谷底,只配被所有人踩在脚下,这样最好。
强迫她吧,会很难受,也会很舒服的。
在祝沧酒忽得加速后,沐笙欢终于可以喊出憋了太久的心声。
“不要插了……不要,好胀,好痛……吃不下了,啊!”不让她说似的,祝沧酒颠得厉害,抽插力度过大,沐笙欢根本没法连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可断断续续的求饶,哭着喊出的不要,反复刺激着说者和听者的经。
沐笙欢喜欢喊不要。祝沧酒也喜欢听她求自己放过。
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勾引她,让她失控出丑,帐没算完,现在喊不要,明显的欲擒故纵。
她好爱沐笙欢泣不成声,小穴明明爽到痉挛,身子也不断因为高潮余韵颤抖着,却还不坦诚的发着骚,非得说点违心话,来引诱她加大奸插的力度。
她也好爱沐笙欢卑微的语气,仿佛真的是她强迫沐笙欢一样。强迫喜欢的人接受她的肉棒,接受她爱的操干,再像这样做到昏天黑地,求饶,也不听……
别的事都已经不想再管,只有把沐笙欢干死的心还热烈。
沐笙欢越是说不要,祝沧酒越不听,偏偏反其道行之。
沐笙欢说插的难受,祝沧酒不仅连续打桩,还抚上少女肿胀可怜的阴蒂,让她内外一起达到天堂。
沐笙欢说太大太深,祝沧酒就把她抓的更紧些,努力让肉棒去撑沐笙欢娇柔的小穴,去破那很想要却得不到抽插的子宫口。
她好懂。
沐笙欢真的感觉自己去了天堂,灵魂都被爽出窍了。
明明两个人是第一次,祝沧酒怎么可以这么懂她,知道她说不要就是想要,说难受就是舒服?
她好会。
祝沧酒也享受着少女心口不一的哀求,高潮小穴的自动化服务。
不时停一停,看她急得无比想要,嘴上还在“不要操我了”。
直到祝沧酒真的没法再硬起来,精囊都扁得不像话了,两个人才结束了这一次荒谬的性爱。
沐笙欢躺在地上,小腹隆起,好似怀孕,实则只是被射的太满,精液达成了次高成就,撑大了og的可怜子宫。
淫水还在不断往外飙,一阵一阵,随着呼吸,带着精液一起,扑到地上。
小穴被操的大开,圆洞粘连几条白浊丝,被精液污染的粉肉清晰可见。
它这样张着嘴,好似在诱惑谁来侵犯它,把它填满。
精液逐渐往外流,每每感觉到那不一般的烫度,穴口都会剧烈收缩,挽留一般,将一半精弹出,一半留在肉穴层峦的褶子里,给纯粉红的画面增添淫乱的白。
乳头全是掐痕,腰也被捏的红肿。锁骨等各处还有数不清的红痕牙印,更惨的还要数沐笙欢的唇,都被亲肿咬破了。
少女失着,眸子还迷离,没有聚焦。
祝沧酒也坐在她旁边,恢复着力气。好累,好虚。她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这场运动消耗量是真的大,她算是彻底被榨干了。
————————
很讨厌这种写到一半被事情打断的感觉,就像被寸止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