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睛,听见周煦低哑嗓音:“再说。”
男人滚烫气息扑洒在脸上,激得她似迷糊又似清醒,最后一丝反叛也显得不甚坚定:“现在不是好时候啊,周煦。”
她叫他的名字,第二个字总是拖得长一点,像撒娇,像赌气。
如果这十来年不过是一场赌气。
周煦侧过头咬她在黑暗里悄然红透的耳朵,齿间舌尖都感觉得到那点明显的热度——江含月,色厉内荏的胆小鬼,最擅假装不在乎。他很想笑,又有一点想哭。
江含月的右耳听见依旧嘈杂的人声,店里服务员在安抚客人说“只是跳闸”,马路上轰隆隆有水泥车开过,缓慢转动的大罐子发出滞涩的金属摩擦声。
周煦将她的左耳咬在嘴里,同她悄悄话:“你醉了几分?”
言语间一点濡湿的水声,在耳朵里清晰无比放大。
江含月睁眼只看到一片晦暗模糊影子,好像还被蒙在宽大的初中校服里。她抓着周煦的手指,他温热的手也牢牢抓着她的,于是江含月重新闭上眼睛。
“叁分,还有七分清醒。”
“那便是个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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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逼小江总:请问你是在套路我吗?
勇猛周医生:今天的我超常发挥!
隔壁老李:搞快点!楼上门给你们打开了!
不知道会不会发车,还没想好。e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