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睛,有些不悦地看着小哑巴。
我以为小哑巴不会回答,但他移开了和我对视的眼睛,对光头哥点了点头。
原来小虾米早就不甘被鱼儿当玩具耍,谋好了逃出去的生路。
鱼儿才是最傻的那个。
自以为能掌控食物链最底端的小虾米,却不知道那其实是只雀尾螳螂虾的幼苗。
我有些烦躁地把被角盖上了。
没了挑逗的兴致,时间就过得无比漫长。我百般无聊地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闲不住的手也在小哑巴的腹肌上一遍一遍来回摩挲。
小哑巴看着挺瘦的,衣服下的身材却有着真材实料。一块块界限明显的肌肉分布均匀,摸起来软而不松,很有弹性。
过去了秒,2秒……
摸了第0遍,第09遍……
好不容易屋子里没声音了。
我稍稍挪动了下身子,活动了下筋骨,突然听到了光头哥近在耳边的声音:“咦,你床上这是个啥?”
我被吓得一激灵,就要从床上一蹦叁尺高,小哑巴眼疾手快地按住了我。
“……我看到了啥?”
不知道小哑巴解释了什么,但听光头哥的回答,应该是糊弄过去了。
“哦,那你注意身体哈。撸管虽好,不可纵欲啊。”
他倒也没觉得尴尬,默念着“怎么硬成这么大的”就出了门。
小哑巴终于有机会把我放出来了。
他想掀开被子,我压住被角死死不放。也许是知道了一直听自己话的狗狗有了二心,我不是很想看到他了。
没想到光头哥走后,才是真正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