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一眼顿时暗淡下来,许怀信没有察觉,埋头去拱蹭她胸口两团高耸,故意用胡渣扎着粉嫩奶尖,很快颤巍巍挺立,张口衔住一颗吮吸,手指仍在不停地插她的穴。
一双腿迫不及待地夹紧他的大手,许怀信以为她消气了,宠溺地啄吻两颗娇娇乳珠,再要去吻她的唇,却被一把推开。
只见女孩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裸地趴在床上,屁股撅的高高的,红艳流水的花穴彻底暴露出来,用冷漠的口吻说:“哥哥想操就操吧,你操完我,是不是又要去找她了?你放心,无论你和她接吻还是上床,我再也不会无理取闹,再也不会妨碍你们了。”
什么妹妹,什么爱人,她统统配不上,不过是他用来发泄欲望的对象。反正也和别的男人睡过了,很公平。
许怀信胸口一抽,小腹膨胀的欲火腾腾灭了,将她拦腰抱进怀里,对上那张麻木的脸,冒出无名怒火:“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许惟一看着他反问:“难道不是吗?你说过我是骚货,所以只要把我操爽了,我就可以毫无底线。我在你心里不就是这样下贱吗?你刚才不也是这么对我的吗?”
面对一连串的问句,许怀信哑口无言,自己对待女人是没有经验可谈的,针对前几次情况,以及那次很严重的争吵,无一例外全部通过征服身体的手段使她屈服。这次自然而然地试图复刻。
可眼下她拿他之前骂过她的话,甚至连床上的情趣也被当作武器,以此刺激他,许怀信再没那么多的好脸色,好耐心。
许惟一见他默认,心里愈发麻木,离开他的怀抱,自顾自地套上内裤:“你不做的话,我要起床去爸爸那里看小乐了。”
她说完要走,又被拉住,许怀信沉沉地问:“到底要我怎样?”
许惟一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想得很清楚了,以后不会再要求你为我做什么,不仅为难你,也在为难我自己,我们还是恢复正常的兄妹关系好了。”
许怀信沉默地看着她,纵使心中有千万句话要说,只化作一声冷笑。
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他离开了,房门被踹得砰一声巨响,她的心尖也被震得发麻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