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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ter77:有蛇纹身的女孩中(是长篇720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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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那只狗的东西,我看到前元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似乎连头脑都空白了,但她的瞳孔在不停的紧缩,此时她好像忘记了一切,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盯着她的脸,他屏住呼吸,似乎舍不得破坏这一时刻,而她这个时候好像被欺负到不能呼吸,却又好似要立刻昏过去,此时突然挺直了上身,上校却不容许她挣扎,他将那个项圈举在她的眼前,那个东西泛着皮质制品特有的油润色泽,显然被摩挲久了,似乎要扣到她的脖颈上去。

我听见前元首发出叫人汗毛直竖的尖叫,好似我们正强迫她钻入她的狗的皮毛下,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要我按住她,我心脏却越来越不好受,她的腿蹬踢到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下腹,但似乎只是让他更加着迷,他着急的一寸寸的抚摸她冷白的皮肤,那种恶意的着迷叫人心惊,他脸上那种漠然,平静,也像被重击的镜面似的,全部碎裂,扭曲,好似分裂为不同的自我,一部分他要抑制自己的情绪,一部分他要发泄,还有一部分他又要置她于死地。

那些情绪全部都浓郁地混合在一起,仿佛被污浊后的画板,直叫我感到一阵恶寒,他就这样兴奋地压着前元首,直到给她戴上那个项圈,只是那个给德牧的项圈给她戴明显太大了,但也许路德维希.贝克将军他们把那个项圈做了调整,调小了很多的项圈固定在她的脖颈上,垂下来的金属铭牌叮叮当当的发响,另一端则被牢牢的系上扣子。

前元首就这样被我们装进这副不匹配的皮囊,带着她原先狗的名字。

但我看着这样的她,明明我对她产生了同情,但却又觉得那副项圈戴在她身上非常合适,我能从哪里看到她这副模样呢?她湿透的深发,在深发下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偏小的项圈似乎桎梏到了她的呼吸,导致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生理性的恶心让她想吐,些许乱发黏在那个项圈上,那个铭牌都被唾液润湿了。

怎么会这样?

我见前元首这样倒在床上,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紧紧地抱着她,在短暂的激动与被挑动情绪之后,他似乎是又想起自己的任务来了,此时他托着她的几缕发丝,她不得不依在上校的怀里,那双眼睛因为恨与窒息而通红,却又汪着眼泪,仿佛要从眼睛里流下两线血泪。

还有两副耳饰似的饰品。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平复呼吸,他捏起其中一枚,幸运的是,那两幅耳饰都没有因为前元首刚刚的挣扎而掉在地上,然而他的铁手却没有伸向她的脸侧,反而向下,我意识到,他是要—

前元首看上去正在那只狗而伤心,甚至不关注上校要做什么,或许她对上校要做的事不明就里,但也不想去了解,我想她总是这样,沉浸在自己臆想中的时间远比在实际中长,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此时却一点都忍受不了她的这个模样,他迫切地想搅乱前元首的脑子。

她的乳尖被直接捏起,大概是由于她的皮肤足够白,所以那枚乳尖颜色也是微红的,仿佛她是在晒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花苞,他那只铁手揪住,一些白的乳肉就从冷硬的指缝里渗出来,他捏住她的乳尖,连半点耐心都不剩下了,直接将金属的另一端抵进她的肉里。

她怪地痉挛了一下,却没有喊痛,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似乎觉得失望,他捏起第二枚的时候,似乎终于思索了一下似的,凑近她的乳尖,捻起,故意放缓动作,突然间凑过脸去,咬住那枚乳尖。

他的牙齿在闭合,从喉咙里发出沉重的攫取味道的声响,喉结在滚动,那张英挺而年轻的脸上透着沉醉,汗流到了他义眼的眼眶里,再滴到前元首的乳肉上,他明明是这样的嫌恶她,却又情难自禁地去咬和去嚼,那枚乳尖都仿佛要被他这样嚼烂,从他嘴里吐出的时候,能看见咬出来的一圈齿痕,一丝唾液从上面滑下来,她开始流血。

我为目睹了这样的事情觉得尴尬,更不知道应不应该提醒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太久了,或者前元首受伤了,但考虑到后面那个句子只会让上校更兴奋,也只能作罢。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再次将那枚饰物凑近过去,而后他看了前元首一眼后,猛然卡紧了手指。

那个乳尖抽搐了一下,上面还糊着一圈晶莹的唾液,但乳肉上遍布湿粉的齿痕却让那个装点无比的煽情,仿佛一团小小的被涂抹上去的鲜润颜料。

但前元首也还是没有出现一丝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想看的反应,没有扭动,没有哭叫,最多只是颤抖,而他刚刚捕捉到的那一幕还不够他记得更久,他突然抬头抽空般的看了我一眼,那个情堪称扭曲,我看到他那残缺的叁指慢慢伸向另一对饰品,然后将里面的金属环状物扯了出来。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不知为何却觉得万分刺激。

前元首的腿被推高,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低下头看,他眼中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他口鼻中吐出的热气让我还以为他要去疯狂舔舐,但他的唇角却支得越来越高,他的手指伸进她的腿间,我能听见那种叫人头皮发麻的摩挲声,外加还有一阵阵的粘腻水声,我知道他是用那铁手在挑与挤压她那个蒂珠,在意识到这点后,我脑中几乎嗡鸣了一声,突然觉得无限干渴。

我很想尝尝她的味道。

可明明我已经无限靠近她了,我帮助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将她带出腊斯滕堡,没有凌虐她,给她洗澡,刚刚也只是按住她的身体,她的脸歪着,只专注着盯着那个项圈的金属铭牌,漂亮而莹润的深发氤氲着她那张脸,她喜欢被别人称呼为狼,可我觉得戴着狗牌的她,像只小小的茶杯犬。

这只茶杯犬曾经也不过是只奥地利的小土狗,花色杂乱,野物似的,如果我看见她样子一定会发笑,不会对她有分毫的欲望,但阿道夫.希特勒为什么要做元首,为什么要再次掉到我们手上,我为什么会遇见她呢?她此时也看着我,那双蓝眼睛没有聚焦,突然间她的眼睛因为惊惧而睁大,窝在她眼眶里的眼泪全部流出,痛楚叫她抖如筛糠,但仇恨却让她未吐一言。

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手指从她腿间离开的同时,我就跪倒在她的腿间,仿佛脊背从后面被开了一枪,几乎让我天旋地转的着魔般的盯着她这个部位,被穿了圆环而立起来的蒂珠,因为刺痛而红肿着接近透明,但还是尖尖得发抖,而再里面一点的嫩肉,仿佛被绞乱的肉桃,像是聚了口湿粉的汁。

我会让她高潮的。

我的舌尖刚刚尝到前元首那发烫的嫩肉,她的双腿就绞住了,叫我的舌尖寸步难行,只能尝到一点点腥甜的味道,但更多是血味,她被穿环的蒂珠在我嘴唇里轻微得发着抖,她的脚趾甚至都凄惨地蜷缩起来,我抿掉那点血味后,又去沿着她的那道凹陷,舔那些嫩肉,甚至于她的尿道口,都叫我舔了,这叫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发出,我听见她在口齿不清地乱叫。

“不…不要舔了…痛…”前元首在口不择言的说着,她泪流满面,沾湿的深发贴在她的嘴唇上,“我流血了…没有人管吗…好痛…”

我愣了一下,不再舔得啧啧出声,为了再尝到她身体里的甜味,而专心的用舌头舔着,也许灌进去了些许唾液,粘在她那个环上的时候,都牵着丝滑落下来。

她到底是觉得痛还是快乐呢?

如果是痛,那些顺着她大腿留下来晶亮水渍又证明什么呢?而如果是快乐,她为什么会哭呢?用那种只会让人觉得她在装模作样的哭泣,让我心不安,她的项圈在上面颤抖,我也想伸过去抚摸,在我的嘴唇离开她身体的瞬间,她的腿绞紧了,仿佛再也不想被人碰。

可这也不可能做到了,不知道前元首这个声音终于激起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趣味,他在我去舔她的时候,又怪地在床上旁观了一会儿,但没有打断,而他此时则对她那个部位简直兴味十足,在我让开之后,他慢慢到她的腿心中间,再次打量这个穴,这个被他亲手穿环的,现在那个色泽几乎能让人直接射出来。

他要干前元首了吗?

我看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揉了揉军裤,半跪在她床上的姿势让他十分的不适应,但又挺直腰身,我不想看她和他交媾,但我深知如果我此时离开这个房间,我可能再难有这个机会,只能去抚摸她的身体,揉捏她的脊背。

前元首的脸磕在我的胸膛前,她的脸颊都因为无法用力吸气而呈现出晶亮的桃粉,项圈太紧了,我尝试给她弄松一点,在我伸手去调整的时候,她就咳嗽起来,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顶了顶那个环,在撞那个肉蒂的时候,她很快痉挛了一下,仿佛是叫电击打在上面,而很快两副器官的摩擦带来的刺激似乎让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她的蒂珠甚至都被顶得拼命发抖,被坚硬与突突发烫的东西这样戳弄,她明明疼得背部全部都是汗,却还是随着冯.施陶芬贝格上校顶撞她的频率而打冷战,许多乱七八糟的液体从她被掰开的肉唇中滴出来,一些前精甚至粘稠的滴在上面,把他和她的部位染到湿滑。

“顶烂了…不要再顶了…啊!”

前元首哭泣似的喘息最终让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插进了她的身体,只是在她这样痉挛的时候,上校却仿佛嫌她的状态还不够,甚至用铁手用力挤压与抠弄那个穿了环的蒂珠,而这样的刺激让前元首在叫了一声后连眼珠都在往上看了,她嘴唇里的舌尖收不回来,现在垂在外面,那种痴态甚至都能让我忽视她刚刚因为伤心欲绝而流下的眼泪,而只看到她被色欲扑面浇灌的脸颊,湿粉色沿着她泪湿的脸颊一路往下蔓延,好不容易停滞在那个项圈那里,却又丝丝缕缕的染上她被同样穿环的双乳,她明明就在自己仇敌的怀抱,却被送上那种可怕的顶峰,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搂着她,此人是他一直以来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对象,更别说他在这个人的命令下丢掉性命,但他在她身体里时,却也好似感受到难以形容的畅快。

这激烈交合的水声一直在我耳边环绕,我的眼睛却紧紧与前元首对上,她眼珠的瞳孔已经扩张一定地步,好似要在微寒的水中慢慢化开的薄荷珠,在不断地剧烈地打转,挤出眼泪,她的心跳得很快,我能通过接触到她脊背的手感受她剧烈的心跳,那种温热直叫我不愿意把手松开,而后我凑近上去,终于吻到了她的嘴唇。

我可能再也不会有这么一段诡异的经历,可当我吻到前元首嘴唇时,我只觉得心醉迷,在一边舔着她的牙齿与舌尖时,我还想着,她会不会咬我的舌头,但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还插着她,这叫她顾不上我的舔舐,只是一下下的从喉咙里渗出唔唔的喘息,而当我松开她的嘴唇时,她连嘴唇也合不上,唾液牵着丝从我们的嘴唇分开。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虽然我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绑架了前元首,但我能照顾她,她也不会死,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好像也不错。

上校像要把前元首戳穿那般的用力,而她也因为这施加在蒂珠上的淫刑而抽搐着,相信那力度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她就这么滑坐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身上,像是被他插穿的猎物,被他这样按到胯部,一挺挺的射精,前元首的乳尖都因为这灌精过程而挺立起来,上面黏了些许深发,而更多的发丝都簇拥在她的周边,仿佛从每一丝都能滴出汗。

前元首就这样耷拉在他身上,垂着脸,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她身体里射干净才抽出来,他从她身体里撤出来的过程将近缓慢,而她身体里那种缠的力度可能相当磨人,甚至于刚刚从她身体里拔出来,他还处于半勃。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却没有再去动她,而我还紧紧地环抱着前元首,要是我能碰她,我甚至感觉我的下腹逐渐发紧,刚刚看完整个全程,几乎让我硬得发痛,但很快叫我压制下去,刚才上校简单收拾了自己,他又再一次看了她一眼,而后突然下床,用那残缺的手指扣好上衣与系皮带。

我心里生起迷惑,但并没有问出口,只是搂着她,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出去后也没有关上门,我看着他走到长廊,这才意识到他要去拿那个相机。

自然这个时候值得被录入相册,只是我觉得有些不舒服,而前元首更是摊在床上,连腿都合不拢的,我都不知道这张床上之前睡过和关押过什么人,可想到她这个样子要被许多人看见,我的嘴里就涌上一股苦味,她不应该遭受这个,但想起之前的她,我又觉得我此时这个想法十分的愚蠢。

上校示意我从床上下来,我也站在一旁,放轻呼吸的看着她,那个狗牌搭在她的锁骨上,胸部叫人穿了环,双腿之间更是狼藉,像是被挤破皮的樱桃,其中还满溢出白浆,她躺着的破布是深红的,包裹着她时,仿佛将她浸泡在一片浓腥的血海中,我幻觉看到她身下铺满匍匐下来的白骨,它们都发出濒死的哀嚎,却又对解脱不得其法,于是只能往上努力攀住她玉舟般的身体,让她仿佛恶灵缠身。

只是什么时候这玉舟才会承受不住,我不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那一天来临,但如果叫我松手,那就只能在梦里被她虐杀千万次,然后作为游魂死于非命,所以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但我想活着,我们每一个参与密谋的人都想活下去。

至少救我一个。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放下相机的时候,我频频去看前元首,为欲念无法排解而觉得难堪,而上校察觉到我的想法,他变得宽和起来,也许是因为在她身上发泄过,这让他心情很好,此时弯腰去检查前元首的状态,她像是已经昏过去了,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你只有叁十分钟。”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继而说明道,“路德维希.贝克他们今晚会来取相机。”

我想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包括针剂,项圈,穿环,上校的行为都是经过路德维希.贝克将军的授权,只是他没有时间来亲手对她这么做,而富有活力的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是最好的人选。

我有些怔愣,却又对她产生一丝怜惜,在上校把门关上之后,我坐在她的旁边,静静地打量她,也许她这么昏迷过去是好事,她的身体也并不是石制的,这样的表现也许是她自我保护的机制,而这般想来,我觉得我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强要她,但我的脑海里总浮现出前元首刚刚那种情态,而她腿心中糊满精液的腿心,更是让我总想低头去看。

我不能对她那么做,想想别的,我强迫自己把思维转回去,等这一切都结束,我想搬去德累斯顿,那里有最美的落日,而我也继续在军队服役,想必再也不用佩戴鹰徽,我不会是中尉,会有更多的休假与薪金,我该去找个未婚妻,她也喜欢狗,拥有深发与蓝眼睛。

深发与蓝眼睛。

夏天她也会穿得十分保守吗?她会穿过膝的裙子,上身却搭配严实的外套,戴着手套,如果有人与她握手,她大概很快收手回来,而后向我抱怨握她手的人手里有汗,我会每天给她带礼物,但她鲜少感谢,她不爱吃肉,家里会很少出现香肠,但布丁与冰激凌会很多,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每天她虽然无所事事,但一定愿意和我聊聊歌剧。

到那个时候我就不会想起前元首了,我不会想知道她在哪里,我不会去想她在想什么,想来我和她再也不会见面。

但为什么我现在只想低头打量前元首,我想再吻吻她柔软的嘴唇,就像我刚刚那样做的,我想再次体验吻她时那种感觉,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在这样一张床上,我也清楚,吻任何一个人之前都要得到许可,更何况我面前是元首。

但我不想问前元首,我可以吻你么?我搂着她的想故意贴着她的脸颊问她,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对她说的话。

你讨厌我么?

我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问出了我想得到答案的问题,我没有去问前元首是否喜欢我,因为我知道她对参与密谋的人不会存在任何好感,更不要说我作为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副手,而她的耳朵因为我的呼吸而微微发抖,仿佛小狗柔软而毛绒绒的耳根。

然后小狗就一点点侧过脸咕叽咕叽说话了,我不知道前元首什么时候清醒的,或许她在观察上校什么时候离开,但她腿间还漏出他的精液,她浑身没有力气,自然也没有办法去躲开我贴着她说得动作,而她此时说出的话,更像是虚与委蛇的辩白。

我不讨厌你,我只是讨厌你选择的路。

我明明知道前元首在说谎,我清楚她是怎么样的人,可我为何还会心跳加速呢?我想告诉她,她所说的那条路正是造就我成为怎么样的人,而我也注定会选择这条反对她的路,这两者或许比她认为的还要难以区分,如果我被剥离密谋者身份,她不承认我的道德,理智,那就等于抹去我的存在。

可我为什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和他们不一样,如果你把我放走,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我不会向你计较这些事。

小狗继续说道,她那双蓝眼睛里闪着急切的疯狂的色,前元首似乎是想紧紧捏住我的手,她知道自己深陷困境,所以她眼巴巴地望着我,但她的手却因为虚弱,只是轻轻地捏着我的袖口。

撒谎精。

我觉得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而后我抓着前元首的手,仿佛不让她逃跑似的,让她触碰我的下腹。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向前元首要求道,而她那只美丽的手被我捉住的时候她的脸色又变了,她再也挂不住那种强装出来的可怜,但她又忍住了,她知道她无法用大道理劝服我,可是在没听到她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前她不会停止。

可我的手很疼。

前元首不高兴般的说,在我松开她那只手时,她好像又松了口气,但我起身捉住她的脚踝时,她看着我,像是怎么样都不明白,又像是什么都明白了。

中尉,她冷冷地以军阶称呼我,你要走上路德维希.贝克他们的老路么?

我捏着前元首的脚,却不想回答她,她全身都雪白,更是因为经常公务出行,不常运动,让那足尖都过于柔嫩,被我捏了捏后,像被挤出肉垫的小狗爪子,当我把这只脚按在胯下,她似乎想用力地踢开我,但却因为被我牢牢钳制住而无法动弹。

前元首看着我的动作,她看到我解开皮带,把她的脚捉进怀里,把因为看着她而勃发的性器而抵到她的足尖,我不想让自己看上去过于性急,但却无法抵触碰到她皮肤的感觉,在揉捏她的脚的时候,她则反射性的抽离,但又只能感受我一下下顶着她的脚,她想踩我,但那个东西顶着她的脚掌,让她几乎像踩住炭火般的蜷缩着足弓。

前元首的眼是那么的厌恶我,厌恶我的行为,厌恶我对她出格的情欲,可我却无法控制住自己,我只是撑着腰,卡着她的脚踝,就几乎抚慰自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怒张的性器顶端流出汁液蹭到她的脚趾,又被我推到足跟,把她那只柔软的脚染得湿漉漉的,而每一处被蹭过的皮肤,都留下了透明的前液。

我的力道逐渐变得粗暴与猥亵,不断地激动着耸动着胯部,而她的脚尖更是叫我揉捏到艳粉,那种敏感简直叫人欲火难耐,在我这样捏着她的脚踝抚慰自己后,她的表情更加恼怒,我则无法自拔地凑近她,湿漉漉的舔舐她的小腿肚。

在前元首因为我的舔舐而颤抖的那一瞬间,我几乎眼前一黑,仿佛被性欲冲昏头脑,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趾间,那些液体在她脚掌上迸溅出来,和我的性器分开时还扯出粘稠的丝。

我就这样抱着前元首的小腿,想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如果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与她相处,我自然能抱住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胸膛前,让她感受我狂乱的心跳。

前元首的脚踝上还沾着那些精液,可她在接触到我视线之后,却外强中干地侧过脸去,她的心情又不好起来,我想她与不喜欢的人周旋就是这样,她有自己的打算,在我伸手去攥布给她擦拭那些浊液时,她像是才恢复知觉似的并拢双腿,这样一来,我在她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我以为在前元首身上发泄欲望之后,我对她肉体的渴求会降低,但我的心情却没有如愿的恢复平静,反而对她产生的欲念却越来越重,可我又觉得我就算与她结合也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而我和她的相处时间却正在慢慢地流逝。

那种无力的感觉出现了。

当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敲门时,我已经整理好我的军装,沉默的站起,在与上校那只深蓝的义眼对上时,我想他们都不是本末倒置的人,无论是上校他们,还是前元首。

我想我也不应该把那些好感与事业混为一谈,而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把门关上之后,我却感受到一阵说不清而道不明的茫然,上校自然亲自看守她,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坐在外面,他在看相机里的照片,他一张张的快速查看着,那么赤裸的照片,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掐过她的蒂珠,而我也深知真正摸上去的感觉,她会发抖,而尝起来更有着一股可耻的腥甜。

前元首的这些照片会流向各级指挥官,真正的自上而下,不管是装在密封的文件袋里,还是装在公文包里,不管是送到东线,还是西线,有人会接过这些文件,也许会有人坐在指挥所里,对着她这些照片抽烟,思考她是否还代表政府,也许这些照片会被他们的幕僚无意中倒出,他们也会看到这个人被掰开的大腿,看到她充斥着痴态的脸,看到她像母狗一样的戴上项圈和被穿刺,会有人会偷偷留下一张吗,毕竟前线是那么的残酷,他们有人甚至两年多未与自己的妻子团聚,而这张照片像是一份艳情的邀请,不用付出任何成本就能享用的资产。

但也许还有向我们抗议的人,原本很少过问她的事,但僵硬着看到这个人的照片,倒也不是没有政治头脑,想必他们一定能想清楚其中的关窍,在政变发生后,为什么能如此巧合地发现她的丑闻,明明她不抽烟,不喝酒,保守得就像无性,但这些照片上的她却像妓女似的张开双腿,好像是个男人就能把精液射在她的身体上。

我攥着拳头,可心底的无力感却来越强,几乎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在等房门外响起卫兵的呼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在她的房间,我知道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她做什么,却仍然忍不住猜想,他会不会监守自盗,但那扇房门依旧关着,里面静悄悄的,什么也听不见。

“贝克将军。”

他们从柏林回来了。

够了,我也站起身向其中一位行礼,也许门被推开的声响太过响亮,难免使我颤抖了一下,但本能却叫我只能麻木的回应。

“阿道夫.希特勒在哪里?”

路德维希.贝克轻轻地问,他像是怕惊动什么东西似的,但又像是压抑住全身激动的颤抖,在长期的奔波后,他们身上的军礼服和这里简单的环境多么的格格不入,但他们挺起的胸膛却如实的反映出某种胜利者的骄傲。

“施陶芬贝格上校正看守她。”

我深知已经没有我的角色,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回应了他,而路德维希.贝克慢慢地皱了皱眉,但像是想到其中隐秘似的放松了。

“好,这很好。”

我无计可施,只能和他带来的这些人坐在一起,他们每个人的面孔我都如此熟悉,带着元帅权杖的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抽着烟的埃里希.霍普纳…而后我慢慢直起腰,但我地上的影子却像在阴影处弓腰一般,变得颓丧与晦暗。

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站起,为他带路,而我也看着他们走近走廊拐角的那个房间,在门发出嘎吱一声后,我终于不想再看似的垂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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