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和!”他的声音听上去就让她一抖,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你会把我们都毁了!你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她的情依旧是恍惚的,好不容易叫药物安抚下来的精似乎又被猛地击垮,沾在她眼眶内的眼泪沿着面孔四处漫荡,连黑发都湿透了,蓝色的眼睛从湿漉漉的头发里渗透出来,仿佛是被雨滴浇筑的标本,随时都能割裂出它内部扭曲而不稳定,却又剔透到类似冰晶的质感。
“不,不!我不准!”她拼命地呢喃起来,瞳孔过度放大,仿佛还在梦中似的梦呓,那种失调的面部表情如同被欺负到无法呼吸的边缘,“放手!好痛!”
一线拖曳着的唾液滴到了他的手背,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就看着那线唾液滴到他的掌根,他身体一震,还是慢慢地松开了把持着她大腿的手,接着他缓缓直起了腰身。
“好,很好。”他连说了两遍,眼睛睁开又闭上,此时目光从她的大腿方向直接越过,嘴下的木偶纹都转向某种严苛,他的眼飞快的凝聚了,继续沉下手腕把名字签完,写到最后一个字母,墨水被晕开,勾出的长长一线滴到了大腿内部。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忍耐着她的乱晃,其中难以避免的扫过那个粉红的肉洞,那个外阴略有些红肿的,不停往外滴水的地方,在他的袖口再次叫她喷湿之后,他脸上终于展现出了明显的好恶。
他直接给了重重地一挥,那掌掴的力度叫人头皮发麻,几乎是把那个乱抖的穴扇得咕叽咕叽作响。
“好疼—好疼—”
连脚尖都在发抖,那种被迫什么都流干的可怕痛感让她连嘴唇都丧失了颜色。
“痛?”他沉吟了一下,那都不是一句反问。
而她抖动地近乎融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训诫直接与疼痛挂钩,还是因为穴口终于可怜的含住了一截手指,被手指分开粘膜时,就露出里面晶莹的红肉,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仿佛都没有看见里面绞缠在一起的软肉,也没有去注视从内部一丝丝滑出来的白精,热气从他的口鼻微微呼出,而后他简单收紧五指,几乎是箍住她的腿缝,简直如同扼杀恶习般的,用力挤压。
那种态仿佛是见到了他根本无法容忍的东西,攥住她迫不及待的肉蚌,用坚硬的指骨轮廓刮擦里面,热的粘液从他的指缝里喷出来,他简直就像要把拳头塞进去似的,那种愤愤与高度节制的禁欲在他的脸上不断交织的出现与变幻,让他不知道在憎恶什么似的死死按住。
连那个艳粉色的肉粒都从他突显的指骨里用力挤压出来,和母狗垂出来舌尖似的变成烂红色,在他青筋支起的手背上乱抖着颤抖。
“我…我”元首的喘息都与哭泣无异,她连声音仿佛都被掐断,几乎到了期期艾艾的叫声,“不要挤了—要尿了!”
痛楚叫她不断的闪躲,但那团软肉像是被打透了似的,一下猛得滴滴答答的渗出了一些清亮的液体。
她尿了,一阵阵的尿在他的手掌心里面,那些淌下的液体顺着她一下下不由自主颤抖的动作,不停地从他的掌心涌出来,连掌根都被浸湿了,被冲洗到虬结的筋脉激烈的跳动了一下,接着慢慢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