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的喘息,连军裤都扔在地上。
瓦尔特.冯.布劳希插着元首,吻她的侧脸,他加重的鼻息与沉迷情欲的扭曲情是她从来没有在这样性格温和的丈夫身上看到过的,而元首的头发贴在他起伏的胸膛与她今日才铺好的丝绸床单之间,那窗台上浮动的花影,被窗帘缝隙间透出的光,笼在她白的身体上,使得她根本移不开眼。
夏洛特.施密特忍不住感觉到干渴。
那是元首…她…
许多发丝拖曳在她的胸前与手肘,大概是流了一些汗,所以弄到那块皮肤莹亮得不行,连胸前的乳尖都在乱翘,他的手掌在揉捏元首的腰身,夏洛特.施密特就着魔似的盯着她身下那个艳粉色的开口,是怎么咬着肉棒,一寸寸的绞着吃进去,那是一口足够湿滑的井,而后她哆嗦了一下,仿佛插着元首的是她自己。
她不知道这个想法对不对,但是她的心却跳的越来越快。
这是元首对她丈夫听话的酬劳吗?
如果瓦尔特.冯.布劳希可以,那她为什么不能去碰碰她?毕竟她一直以来就是她的狂热分子。
夏洛特.施密特不由自主的上前两步,她与瓦尔特.冯.布劳希短暂的对视了一下,在她的丈夫终于偏过头去的时候,她便坐在了床榻上。
她还没意识到生人的靠近,那双蓝眼睛还处在短暂的失。
她柔软温热的手尝试去揉元首的胸口,指甲忍不住揪进那乳尖里,开始时夏洛特.施密特的力度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细致,但她看见她歪过脸去,此时还半闭着眼睛,她在后仰着颤抖,因为身后的顶撞而湿得一塌糊涂。
她心乱如麻,但如同着魔般的,低下头,舔舐元首晶亮的乳头,她似乎是极其着迷那里,捉住软肉,呼吸从雪白的皮肤里迸出来,而后叼着乳尖痴迷地厮磨。
“你…呃啊—”
她急促的喘息了一声,像是被吓到,她甚至都没有认出她是谁,只觉得她有些眼熟,元首并不对她感兴趣,可她面前就是夏洛特.施密特晃动的金发,她夹在这一对夫妻之间,丰腴的臀肉紧贴着布劳希发汗的耻骨,她被他进得太深,以至于甚至无法去拽开夏洛特伸过来的手。
手触碰下去,沿着她的腰身,顺着腿弯,抚摸湿滑的皮肤,夏洛特.施密特靠着元首越来越近,她几乎要凑到她漂亮的头发里深嗅,她好香,是用的什么味道的香水,她能不能去吻她的唇瓣—
舌尖抵到了脖颈边。
她又被瓦尔特.冯.布劳希插到高潮了,此刻被夏洛特.施密特亲到脖颈,哆嗦个不停,连脚尖都使劲绷直了,但她实在不想叫一个女人这样乱碰,她的手指攥入她的金发中,“走开,不要亲那里,别亲—”
夏洛特.施密特直起腰肢,她的手并没有从元首身上抽回来,反而将她更用力的往自己的方向收紧,她的手掌仿佛是被她的皮肤所吸住,为了更好的体验这样的感觉,她的手深深陷入她大腿内侧湿滑的皮肤。
挤压到鼓胀发红的胸部,再一次贴上湿热的舌头,湿答答的唾液把乳尖舔到润泽,一些烫着卷的金发掉到皮肤上,不住的摇晃。
元首有些受不住,她猛地发出一声惊讶的泣音,正在插着她的瓦尔特.冯.布劳希,挺到了她的最深处,而握着她腰的手掌叫她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指,还是男人发汗的揉捏,她全身的每一寸仿佛都叫人汗涔涔的皮肤贴着。
在她面前的金发女人,生着一张漂亮的脸,她拢住她胸前的乳肉,仿佛极其口渴似的,舔到那乳肉一颤一颤,她舔了这一边,又换到了另外一边。
她深深的眼睫在不听话的颤抖。
因为快感甚至都没法摆脱来自同性的亵玩,而从身后插入自己身体的滚烫性器让她心中又生出一种浓烈的荒谬感,产生的强烈不适与快感叫她再一次的扭动着双臂,想去推开她的脸。
牙齿咬住了乳尖。
“不要咬,不要咬—”
她受了痛,连牙齿都打战了,贴着阿道夫.希特勒面颊上的发丝,散到了和她纠缠在一起的夫妻身上,她的唇瓣一打开,夏洛特.施密特就捧着她的脸去亲她,她根本就没有想过有和元首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此时更是把舌尖刺到了她发抖的牙关。
脖颈与耳垂被人重重的亲着,她一时间挣扎不能,仿佛是叫铁链锁在了她和他之间,她才听见瓦尔特.冯.布劳希发出低喘,插得她发抖的东西,随着他身体的几番起伏,把浓精射到了她身体的最里面。
而面前的夏洛特.施密特,在他抽出去后,她的手指,慢慢地抚摸上去,想去拨开她那被摩擦到已经极致湿润的肉花,用指甲掐一掐里面柔软皱缩在一起的湿红色粘膜。
“元首,元首。”
她听见她这么痴迷地叫她,湿漉漉的仿佛牵着丝在她脊柱上乱舔,而她挣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