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已经到极限了吗?
阿道夫.希特勒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她仰着脸颊,海茵茨.古德里安紧紧地抱着她,他胸前的绶带顶到她的乳肉上,压出红色的印记,而他滚烫的手掌贴着她的脊背,另一只手从她内衣里抽了出来,他还随便揉了揉指腹,她那两片肉唇被戳得痉挛的厉害,露出里面不住挤压的软肉,仿佛贝类柔软贪婪的内腔,发出黏腻的咕啾水声,指缝大的小洞被扩充成了两指宽,大概只要滑腻腻的插进去,就会被榨到空吧。
海茵茨.古德里安吃着她的嘴唇,掰她的下巴,他脸上充斥着仿佛迷幻似的情欲,那双眼睛简直黏到了她的身上,仿佛被酒精融化了理智,他那醉酒后旺盛的精力甚至让他那表情都有些凶恶,仿佛要把她一寸寸的拆吃入肚。
皮带被抽开的声音。
海茵茨.古德里安在解皮带,扯开拉链,沉下腰,贴进她下身的时候,他满是欲望的喘息,突然仿佛清醒了一下,而后他张开嘴,泄愤般的吃她失的嘴唇,“元首…元首,待会让我射进去怎么样?”
她仿佛听不见似的,侧低着脸,她的蓝眼睛已经失了,此时有些短促的吸气,含在嘴里的红酒都被口水融化晕开了,海茵茨.古德里安觉得她有些可爱似的亲她侧脸,但有些忍不住,就撑开她发抖的大腿,让她整根都吞进去。
只进去了前端,他就看着她那滑腻腻的穴口还夹着一汪水的挤,由于白,还能看见里面的肉嫣红嫣红的,极其馋的模样,吃着他充血的阴茎还咂得细细有声。
“顶到了…顶到了!”
阿道夫.希特勒拔高声音的尖叫起来,她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将军或者外人能听见或者被她吵醒。
此时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有些迷惑,只是撑住额头,他也醉的不清,此时侧过脸来,他被元首的手掌揪了一下,此时就看着她和海茵茨.古德里若无旁人的交缠,她的小腿被迫抵在他的军靴上,突然顺着笔挺的裤腿线勾了一下,她怎么—痉挛得这样厉害?
他有些被元首的腿吸引注意,在她因为海茵茨.古德里安又一个动作而逼出颤抖后,他就看着她的腿顶在自己的军靴上,砰砰的磨蹭。
她和他,是在这里交媾么?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忍不住看了一眼她的脸,他还没这么打量过她,不过醉了,那就无所谓了,她那张脸,此时张开嘴巴,嘴唇红润,舌尖从嘴里掉出,混和着生理性的眼泪,他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把手指逗弄似的,伸进她的口腔,抚摸她舌头。
她有些志不清的舔他手指,舔的湿漉漉的。
而海茵茨.古德里安被她叫得有些腰身发麻,又在那里重重地插她,两人交合连接的地方完全湿和黏得一塌糊涂,海茵茨.古德里安胯下那些金色的毛发可能又不知道蹭到了哪里,让她几乎在疯狂的顶穴下,抬起屁股,连囊袋都要吞吃似的,摇摆腰肢,她那张浓艳的脸,露出食髓知味的贪婪,海茵茨.古德里安把她按下去,抱着她汗湿的大腿和腰肢,用力的挺进里面,咬着牙,射了。
海茵茨.古德里安酒还没醒,此时还想在元首身体里多待一会,他舒服得额头都流汗了,但他还没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他就看着元首又去贴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的一部分从她那艳粉的穴口滑出,那个地方甚至连精液都没有流干净,两片肉唇被顶得东倒西歪,有些合不拢般的把那些浓精都挤了出来。
阿道夫.希特勒虽然不清醒,又想起她嘴唇里手指的主人是此次计划的设计人,她当然开心,自然是把她淡化他作用的言论给抛之脑后。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就望着她爬到自己怀里,他觉得有些荒谬,但说不上来,而后他将手指从她嘴唇里抽出来,但又被她用舌尖追上。
他脑子里应该是对这女人有些鄙夷的,但却还是任由她含了手指,他看着元首那还没流干净精液的穴口,亮晶晶的流了一摊,有些不满,但那柔滑的肉花,蹭着他的军裤,里面应该是滑腻的,吮到那硬出轮廓的布料上都是暗沉的水光。
她连呻吟都颤抖了。
“里面不舒服…里面”她急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此时眼泪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淌,平常总是流露出得意色的脸露出狼狈的哀求,她一副没有办法离开他下身的模样,只是这么一下下的磨着,就让她蜷缩起腿弯,但她又不想浪费时间去解他的皮带,就一顿乱蹭。
啧。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干脆的钳制住她的手肘,他覆盖在元首肩膀上的手,沿着她汗湿的皮肤一路下滑,海茵茨.古德里安喘着气,他就捉着她的脚,看着她颤抖的腿缝间,又怎么把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吞下去。
白沫从连接的部分慢慢地涌出来,滴到了地上,他是坐姿,戳进阿道夫.希特勒身体的时候,拍了一下她的腿弯,她就哆嗦了一下,腿痉挛似的曲起,海茵茨.古德里安就看着他干她,她的嘴唇被咬红了,扭过头去,哀求似的说慢点慢点,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却不管她,直到她伸出舌尖,想去舔他的喉结。
他动作还是放轻了些,只是不叫她挣脱的插,从他腿间垂下来的皮带摇摇晃晃地,撞她的小腿,发出不断唧唧的响声,那里一片全红了,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再次顶进去的时候,他的手臂伸到她的身前,在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后,侧头在她耳边喘气。
理智跌入混沌中,为了射进更深的地方,他就抓着元首的腰,挺腰顶撞了几下,但因为喝了不少的酒,所以在射精完后,随着他上半身的缓缓起伏,灌进她身体里的液体几乎烫得她发抖。
“不许尿进去!不许—”
他嫌她吵似的吻她的嘴。
直到那些淅淅沥沥的液体洒在地上,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才有些许真实感,他意识到自己在她身体里做了什么,抽出去时,撑着手臂,但欲望并没有得到排解,在看了看元首颤抖的腿间那个不停涌出乱七八糟液体的肉花后,他又把自己插了进去。
…
阿尔弗雷德.约德尔是在一片混沌中醒来的,他还记得自己躺在沙发上,他醉得太早,醒来也比大多数人早,此时宿醉后的头痛叫他连外套都没穿,他想起他要去叫醒她,但宴会厅里的性味太大,他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记得—
很快他的心便被阿道夫.希特勒夺走,这个在他心目中的确无以伦比的女人,倒仰着脸,还在无措的喘息,她没有支撑的力度,连肚子都鼓起来了,而那个他不敢去遐想的地方,在她被亲吻的时候,又被用力的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