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突然被抓住,而后往前撞了一下,竖在她面前的肉棒很快顶在她的双腮上,甚至还把一些前端分泌的液体涂在了她的脸上,她一时闪避不能,此时想手脚并用的推开他的桎梏,但从马眼里吐出的液体一下溅到了她的睫毛,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被再次抓住头发,于是大部分的浓精都一股股的射在了她漂亮莹润的深发上。
她能闻到那股味道。
甚至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她的脖颈。
但阿道夫.希特勒还来不及露出半点嫌恶与愤怒,她的手腕就被海茵茨.古德里安抓住了,那是半点不讲情面的紧握,而后她惊疑不定的从他的掌下挣扎出来,此时手脚并用的从桌下爬出,狼狈与害怕的去弄门把手。
但是—
门被她自己反锁上了,此时她拼命的拉门把手,而后被海茵茨.古德里安揽住腰肢,从门前拖了回来。
他不是应该听她的话吗?!
阿道夫.希特勒简直眼前发昏,海茵茨.古德里安也并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放松半步,他发泄后的器官紧贴着她的大腿缝隙,在她的马裤上顶出一道湿润的凹陷。
拼命弓起的腰肢,被重重压下。
她想去够地图桌上的相机,但是摇摇欲坠的手指,被扣住,阿道夫.希特勒就看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他那微凉的蓝灰色眼瞳审视般的从她流着精液的头发看到她此时惊慌失措的面孔,而后他甚至还笑了一下。
不对!这,这…
海茵茨.古德里安的手掌毫不费力的伸进她上衣的下摆,她简直要骇得说不出话来,此时她胸前的二级铁十字此时绷到一旁,他也许是嫌碍事,干脆的扯开她的军装外套,于是她就看着金属质的扣子跳到了地上。
胸部被人握住。
阿道夫.希特勒肩膀反射性的缩紧,她这个时候才知道反抗似的,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烈性犬被她这样不耐烦的一踢,早就会对她乖巧的露出肚皮了,但海茵茨.古德里安只是与她贴得更紧,她的头发被汗液与精液弄湿了,此时湿漉漉地穿过他的指缝,被他揪起。
他还想用她的嘴巴。
她实在不想给别人舔这个,于是紧咬牙关的扭头闪躲,而后他凑近过来,温热的气流喷在她的脖颈上,接着她就几乎感到一阵叫她几乎要流出眼泪的痛意。
好痛,好痛。
阿道夫.希特勒痛得音调都变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血了。
他在咬她,逼迫她就犯。
“不要!放过我吧!放过我—对不起,我…”
她可怜的尖叫出一些叫她自己听了都不屑的讨饶。
“我是元首…你们—”
马裤被解开。
白色的吊带袜被勾了一下,那原本贴合她肌肤的滑腻织物,被微凉的手掌抚摸时,也战栗发抖起来。她就看着冯.曼施坦因稍微俯身,他掰开她的腿,在阿道夫.希特勒下意识的合上的时候,他似乎是极其不喜欢她推拒的姿态,皱起眉头,打了一下她的臀部。
她还没有受过这样的耻辱,被一个只大她两岁的男人,打屁股。
她张开的嘴巴被捅进古德里安的胯部,她原本想咬他,但他那几乎是粗鲁的顶撞,让她根本包不住那根大东西,而后在她因为崩溃而噎住的时候在腮部顶出一个弧度。
她说不出话来了,此刻陷在桌上,顺着她脸颊一缕缕垂下来的发丝勾在古德里安的军靴上,蜘蛛丝般的荡开。
在她嘴里的东西,哪怕半硬都把她捅得想干呕。
救命!救命!
接着元首感受到几乎难以忍受的痛意,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双腿能被分得这样开,她的脚蜷缩起来,好像这样才能减少内部粘膜被手指摩挲的不适。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要进到她的身体里来了。
他领章上由金线绣的矢车菊在阿道夫.希特勒眼里晃动了一下,而后她哀哀的叫了一声,从嘴角滴下一丝裹着精液的唾液,但嘴唇里的东西却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一下撞到了她的喉咙。
她流出眼泪了。
沉下腰,她感觉那笔直的一根顺着她痉挛的大腿,打了打她的阴蒂,因为碰到了他上面充血的青筋,导致她腿根痉挛的想逃脱这种叫她发怵的快感,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并没有照顾她感受的意思,他只简单的碾磨了两下,而后直接的顶了进去。
她的腿在他修长的身躯与桌子紧窄的缝隙里战战发抖。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就这么紧抓着她的大腿,额头上一丝不苟的金发让他的五官更加深刻,她看到那双淡色的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直直劈开,她的意识与肉体仿佛分离,此时高悬于空中,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和他玩得哭叫不止。
阿道夫.希特勒听见自己在尖声痛叫,她听见自己发出更加引起兴致的哀声求饶,她看见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此时抽出来了一点,她那肉花被插了十几下,就已经迅速的因为被撞击被开发的力度而红肿起来,她的嘴角被磨破了一点,此刻因为摩擦而红艳的仿佛滴血,而后又是狠狠地一次顶胯,她又掉回那具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几乎要抱着肚子发抖。
她黑漆漆的睫毛下甚至凝固了精斑,而后又因为她仓皇的从眼睛里滚落的眼泪,而化为白色的浊液,在她的面孔上肆意的淌下。
…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松开了握住她小腿的手掌,在他因为周身的疲惫而微微喘息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眼睛一时凝滞住了,低头看见自己正深深地插入元首的身体,她的大腿缝隙和自己的胯部之间扯出一根长长的丝来。
而此刻因为他的停滞,她的身体甚至痉挛起来,而后,她喷了,湿润的体液全溅在了他的军裤上,她的脸颊沾了很多浓精,因为海茵茨.古德里安正在使用她的嘴和头发,他是第一次见到与体会可以说是如此荒淫的场景,此刻竟然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先从元首的身体里抽出来吧。
在他抽出来一些后,她的手脚就脱力般的耷拉下来,而那个已经被撞出一个圆洞的肉花,鼓出满溢的精液,她显然已经意识不清,此刻从喉咙里挤出一两声几乎像喘息的抽噎—他几乎都认不出那是元首,因为她那恍惚而失的表情。
而她突然看向他了。
但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与她交睫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就条件反射性的颤抖起来。
他又射她身体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