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有些怪自己怎么会对她产生欲望,但年轻的男人与女人总会不由自主的吸引,就像磁极,吸引力会把他们从遥远的地方相聚,也许这欲望就一直都有,在难以预料,且幽暗的过去与未来,在她为他授予红色的元帅权杖时,在她曾对他百依百顺时,又或许在她摇头拒绝时。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也不是那么难以置信,她的世界曾经不存在任何的浪漫可能,但他一定能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要占有她,且不用经过告白。
他抓住她乳头的时候,她脸上都有些呆滞,她不知道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要做什么,在胸衣里的乳房是洁白的,上面有着光晕般的质感,她或许也对曼施坦因有着某种说不出来的怪的熟悉感,所以她没有拒绝。
她的父亲死了,母亲也已经作古,她唯一的亲人还是一个小孩,她还剩下什么呢?她的勇气消逝了,此事莫名其妙的发生在她自己的那间房间,修长的青年男子解开她的裙装,亲吻她的乳房,指节分明的手掌揉进她的大腿,他的面貌不像她从前接触过且唾弃的冷漠而消极的知识分子。
他的腰腹因为骑马而练出来的结实肌腱压得她有点疼,阿道夫.希特勒首先茫然,她感受到她的下身被一根笔直的粗大玩意戳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静静的看着她,而后他诚实地问。
“你愿意吗?”
她只是…她不知道。
如果摇头的话,她是不是就会什么的没啦,曾经的她可以回到密集的肮脏的膳宿公寓,然后在那发育成一朵淌着毒汁的玫瑰花,但她现在尝过肉豆蔻,巧克力,高等教育,起码要把这些捞够本吧—
“我会轻一点。”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对她说,他把她抱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掌托着她的乳房,轻柔但不容拒绝的让她下身留出难堪的湿漉漉的液体,他的手是微凉的,但微凉过后却引起她一阵惊慌失措的痉挛,她的脸逐渐浮现潮红,黑色的头发滑在肩头,她被插入了,笔直的火热的性器,插破她贞洁的象征,血丝淌在床上的洁白床单。
他和她换了一种姿势交缠,开始时还是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而后变成后入,他捏着她的臀肉,把她的腰肢撞得啪啪作响,她感觉他挺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那是一把厉害的家伙,沉甸甸的,顶在子宫口,让她站不住腿,又酸又痛的流出口水。
前元首身体开始流出水,拼命的吸着男人的肉具,阳根,管它是什么称呼,戳进她身体的时候,她本能的觉得心惊胆战的舒服,因为她想不到自己还能和一个男人这么深的连接在一起。
精液顺着她微微痉挛的大腿流了下来,她望见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眼睛,它是蓝灰色的,里面有着一片湖,她好自己在里面是怎么样的,于是竭力睁大光亮的眼睛,冯.曼施坦因注意到了,同时微微挪动他的胳膊,仿佛他已经知道她要问什么,但此时他深深地打量她,他和她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哪怕不说话,他竟然也领会到了心意相通的互通款曲。
他吻了吻她乌黑莹润的头发。
至此,他和她的人生都有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