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美清早就想辞职了,最开始只想换个工作,整好程以月有个朋友能帮忙,就帮着阮美清找了个民办本科的学校进去工作,她请着吃了顿饭又送了些东西。
阮美清很满意这个轻松很多的工作,畅想或许以后节假日自己都可以飞过去找萧祁元,却没想到突发状况那么多,她害怕了。
害怕有更年轻的女孩,也害怕他们这样会有报应。
学校有个区县里的分校,她自愿过去了,斩断和他的所有联系,她一直是懦弱的,勇气这个词从不是用来形容她阮美清的,也和她不沾边。
现在好了,又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她了,残忍。
这个县的名字很好听,和她重了一个字,叫清水县。
清水县设施交通比不上城市的发达,却有着市井烟火,街边会有摊贩在用喇叭叫卖,喊得大都是他们自己想的顺口溜,阮美清不觉得吵还觉得挺有趣。
街坊对阮美清都很客气,因为知道她是老师,而且还是个大学老师。
她们大多搞不清楚民办大学和正规大学的区别,只觉得能当老师就是有文化、有学识的知识分子,加上阮美清待人接物也温柔,人又长得亮眼,大家也都对她印象深刻。
可惜老公不珍惜找了小三就离婚了,这么美的女人至今还是个单身。
不过这在男人们看来是个优点,只是阮美清这两年来一概拒绝别人的介绍,只说离婚后没想着找对象,以为是她眼光高也都没了后续。
阮美清也想过不让找个人过日子,可一旦这个想法冒出来,夜晚总是会梦见那个家伙将她抱在怀中大狗狗般用那厚实的舌头舔舐她的脸庞,接着是她的全身,折磨她却又不给她痛快。
最后趴伏在她双腿间的男人抬起头来一字一句的说道:“妈妈,你看,只有我能满足你,别的男人根本不能把你肏到高潮,你的小逼只有我能肏。”
而最近梦到和他巫山云雨得频率更加频繁,每天醒来内裤湿透了,床单也湿了一大块,像是尿床一样。
梦里他又说,“我马上就会找到你,宝宝,我会狠狠惩罚你,这是你偷偷跑掉、不乖的代价。”
男人眼锋利深邃,透不出一丝缝隙,阮美清再不能通过他的眼睛看到他纯粹爱她的心,心中慌乱却又发不出声音,双脚像是被凝固,靠近不了分毫。
好想抱他,却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