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难耐浮现在那张瑰丽面庞,喊着“不要,不要”,却咬的紧实。
知道她最是心口不一。
明明爽的要死,水流的要打湿整张床铺,眉间紧蹙着浓重的艳色,脸颊一片绯红,却仍不再说“舒服,肏的好深。”
“下次你给我吃鸡巴好不好,妈妈,用这里。”
指尖侵略性的点了点唇峰,肉嘟嘟的嫩,揉得发肿了再强势的探进去两指。
夹着她的舌头拨弄,粗粝的指腹按压在任何可以到达的地方。
“舔我,用舌头,牙齿不要刮着我,嗯,对,妈妈好聪明,一教就会。”
要将她玩坏,玩得只有他一个人能满足她,玩得她适应她。
无时无刻都记得肏她的是他,是她亲生的儿子,最爱她的男人。
不仅萧祁元疯了,阮美清也快要疯了。
她竟然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听从着他的命令,将手指吃的亮晶晶一片,全是她的口津。
嘴巴好像被他的手指肏了,溢出的唾液顺着脸庞流向脖颈。
这回他没帮她擦去,任由着她口水流,眼浓黑墨色,全是他心底的欲望。
下面还含着他不断抽插的肉棒,她就要喷了出来,都被他玩透了。
所有从未有过的姿势,都是和他。
还叫着她,妈妈。
被儿子肏的逼水直流,还不住裹着咬着那根粗长的大鸡巴。
将精液一股一股的吃进肚子,射完后龟头不断冒出的点点精斑,被子宫口那张小嘴舔吮干净。
萧祁元低沉有力的喘息声打在她耳畔。
阮美清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高潮的余韵缭绕全身。
由小腹开始的痉挛蔓延开来,浮起一层层绚烂夺目的光。
那张薄唇一开一合,吐露出更多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可语言有时候比行动更具诱惑,特别是带有禁忌意味时。
他说。
“妈妈,儿子射进去了,精液全部进了妈妈的子宫里,到时候搞大妈妈的肚子。”
“谁家妈妈被儿子肏的舒服的一直咬鸡巴,爱不爱我,爱不爱大鸡巴。”
“下次肏得你更舒服。”
一整晚被抓着做,把主卧能想到的地方,用两人的体液都沾染了一遍。
她已经精疲力尽了,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都能感觉到他又开始抽插。
循环往复。
好像进入一个永远做不停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