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愧疚,反正她与弟弟到现在为止也只是炮友关系而已,这种脆弱的关系从来都没有所谓的排他性。他知道弟弟对她上心了,但是那又如何?他已经做了二十多年的好兄长,也该优先自己一次了。
男人缠绕着她,吮吸着她红润的乳尖,发出啧啧啧的淫声。
易小玲因近来做太多,身子变得相当敏感,对方吸得如此用力,让她有种直入云霄的爽感,刚才的纠结又被推到脑后,尽情享受着男人的爱抚。
男人边抽插着她的穴道,边玩弄她蚌间的珍珠,刺激地她淫水直流。
她喘息着,渴望被粗粗长长的东西填满,泪眼汪汪地看着对方,埋怨道:“别磨蹭了,快进来。”
然而渴望的东西不仅没有进入,唯一可以安慰的手指还狠心离开了。
郑怀琰停下了所有动作,耐心欣赏着女人欲求不满的痴态。
他用清冷的声音说着最骚的话:“说我好想要,主人求求你插进来,我就给你。”
这个垃圾!还在这玩cosy呢。
她内心忍不住吐槽,但下面痒意难耐,还是娇滴滴地照着男人的要求说道:“啊……我好想要……主人,求求你插进来。”
话音刚落,郑怀琰粗大又炙热的硬挺便毫不客气地进入了软穴中,女人内壁紧紧附着这庞大外来之物,易小玲仰起头,感受被填充的满足感。
男人将女人雪白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手把住她柔嫩的腰肢,上下摆动,在她身体内部横冲直撞。
易小玲闭着眼,仰起下巴,紧抿着唇,微微颤抖。她胸前的鸽乳在冲撞下摇曳生姿,淫秽之极。
午间的光线,明亮的让人无所遁形,女人的身体被穿透玻璃的阳光照得熠熠生辉,郑怀琰仔细审视着身下人的每一处,恨不得把这美好的场景镌刻成画,垂挂在他的房间,供他任意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