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膏不止痒!”说得这么明白,他还没听懂,花语急了。
“那你想怎么样?”
“给我穴穴止痒!”花语干脆一把把人压在身下,打算来个霸王硬上弓。
杨柏贤放下药膏,任她为所欲为。
男人过于配合,花语又觉得没有意思,“你不反抗一下?”
“我要是反抗,你还能为所欲为?”
“那你可以假装反抗,又让我为所欲为嘛!”
杨柏贤想了想,敷衍地喊着,“不要,不要……”
连语气词也没,花语被气死,暴燥地往他胸膛上捶了好几下,“气死我了!我要退……”
男人瞅了她一眼,“货”字硬生生地憋住没有说出来。
花语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拿他没办法,明明货不对版却不舍得退,把自己气得火山爆发也不舍得退,她不明白这块大黑炭到底有什么魅力。
算了,不想了。
小穴实在骚痒得难受,急需止痒,花语只能自己动手,她挽起袖子粗暴地扒起男人的裤子。
黝黑的巨物安静地潜伏在纯白的内裤之下上,由于过于庞大,把布料过度撑开,微微显现出底下的颜色。
裤头一拉,春色尽现。
“真丑。”无论看多少次,她依然觉得这玩意丑无比,当然,本来这个器官她就觉得不好看,同样是私处,自己就白白嫩嫩,跟馒头一样,而男人的棒子就各有各的丑。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嫌弃,杨柏贤已经习以为常,用自己的方式报复她。
花语学着爱情动作片里的主角卖力地撸动柱身,想要唤起男人的性欲。
杨柏贤静静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只小奶猫在玩逗猫棒般,满脸地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