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什么好呢?
感受到她的渴望,叶琸将她的膝盖压至胸前,双腿间春色绮靡,看着窄小的花口被孽根撑得近乎透明,他撤出大半,藕色的茎身上水泽光润,又再次一入到底。
最深、最沉,温柔而有力的挺进。
覆顶的快感,如潮水将二人吞没。
“啊……”慕雪窈长吟一声,指尖嵌进他的脊背,划出数道血痕。
看她在情欲中失娇喘的模样,叶琸觉这世上再没有什么事物能带给他这般快意,身上的痛疼与之相比,都已不算什么。
稚幼的宫喉被冠首顶弄得酥软,叶琸感受到她已足够动情,便干脆挤开宫喉,侵犯到胞宫内柔软的内壁,里面湿热平滑,入口处的肉褶随着他的进出严丝合缝地吮着冠首的棱角,发出黏腻淫靡的水声。
身下的少女在他富有技巧的律动下喘息不已,快感也愈加频密,将她带上欲望的顶峰。
“叶琸……”瞬间,慕雪窈的大脑空白一片,下意识低呼他的名字,如玉般白皙却又透着淡绯色的胴体颤抖,双臂缠着叶琸的脖颈,在这曼妙的快感中泄了身,连因为强烈的快感眼角泛红不停地落下泪来都不清楚。
刚高潮的蜜穴还在激烈的痉挛,被仍旧火热硬挺的阴茎再次进入,一进来就敏感地将茎身紧紧绞住,她嗓中发出低咽的声音,声音细细柔柔如同抽泣。
叶琸垂眸,垂下的墨发错落拂过她如霜雪般无瑕的肌肤,与之相比,他身上几乎都是斑驳的红痕,刚被划开的皮肉就连血痕都还未干去,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雪儿……”他吻她的发,低唤她的名字。
至少这时候,她是念着他的名字高潮的。
不是,江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