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一碰上,就难再移开,秦撷英稳了稳心,他似乎渐渐明白了,之前寒九嶷错喝了他的鹿血酒,若是常人,喝便喝了,不过上火几日,吃些凉药便可恢复……
但坏就坏在寒九嶷服了多年敛魂散,乃至寒之体,一壶鹿血酒下肚,全然破功。
所以她如今脉象紊乱,若不干涉长此下去,恐怕会真的发疯。
寒九嶷看秦撷英只是盯着她不说话,手上也没动作,忍不住将自己胸前的领子往下扯了扯,莹白如玉的奶沟愈深,软绵轻香,只用再往下扯一下,粉嫩的奶头就会颤颤抖出。
她往他胸膛上又贴得紧了些,将奶子压扁,酥软的手柔弱无骨,蛇一样滑下,搓动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
她舔了舔唇:“想做正人君子啦?这根东西可不同意……怎么随便碰一下就粗壮了许多……不知检点的东西!本郡主得好好收拾收拾!”
边说着浑话,边推着秦撷英往身后的山洞去。
推了一下,岿然不动。
寒九嶷又推了两下,秦撷英捉住她的手腕,星子般的眼眸坚定:“九嶷,此法不是长法,我要同你议亲,娶你过门,你意下如何?”
寒九嶷只是屄穴骚浪,刚好每次都有现成的秦撷英在旁,正如瞌睡碰到了枕头,瞎猫碰上死耗子,没想到秦撷英屡次说“议亲”,她不爱听。
“若是男女抱在一起困个觉就要议亲,那少将军你怕是有好几位妻子了,何苦故意为难我,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当下痛快,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