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桌上的婆娘全都端起露露,我端着白酒一饮而尽。
武文曜也只好随着干了一杯,身子都有些晃悠,话也说不利索了,嘴角还有些抽搐。
“武县长,您岁数大了要保重身体,我替您喝,您就歇歇吧。”我挑了挑眉。
“不,怎么能让你替我呢干了!”
又是一杯下肚,他脸红如虾!
“带劲!”
武文曜指着我,晃了晃脑袋:“阿牛,其实,其实今天,我们有点私事……”
一听这话,我赶紧帮他满上:“叔叔,大过年的,能有啥事喝!”
武文曜愣了愣,眼有些呆滞,突然瞪大了眼睛,猛的一拍桌子:“对啊,那,有啥事就是喝!”
我心里都快笑喷了,端着酒杯到自己嘴边,佯装着喝的样子,看着他喝完一杯,眼珠子转了转,猛的一倒!
“砰!”
武从菡一看老爸不省人事了,赶紧喊道:“爸,你还好吗?”
“臭不要脸的,你干嘛总让我爸喝酒啊?”她狠狠瞪着我。
我耸了耸肩:“你爸在咱们怎么办事啊?这不是为你着想吗?”
“滚蛋!不要脸……”武从菡一脸怒气。
我嘿嘿一笑,喝了一口鲜美的王八汤,看着不省人事的武县长,啧啧,你还是没口福啊,一口菜没吃就趴下了。
好好睡吧,你睡了小爷才能安心啊!
酒足饭饱,我开着车把老爷子送到傅德水家,一听这老头就是我们县长,傅德水夫妇赶紧收拾出屋子,又是帮他擦洗身子,又是给他找最好的被子,忙活了大半天。
心里安定了,我美滋滋的回到家里,婆娘们已经洗好上炕等着了,跟开运动会似的,一个接着一个,使出浑身解数,玉米棒都没吐水。
搞了大半宿,直到婆娘们都累趴下了,我的大家伙依然坚挺!
“哎,都商量好了,怎么不管用呢?”郭月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还是咱们道行不够啊,玉米棒天下第一,多少婆娘都治不住。”表嫂抚摸着胸前白兔,皱着眉头说。
我嘿嘿一笑,早就看出来几人的策略了,想着把我搞虚脱了,没门!
“菡菡,咱们好久没见,要不要再喂你一次啊?”我笑嘻嘻的扯了扯武从菡的红樱桃。
她赶紧护住胸部,面露难色:“不用了……够了……够了……”
看着满炕女人,我哈哈大笑:“在座的有没有没吃饱的再来一轮啊!”
“呸!”
“等来个骚货,让你力不从心!”
“赵雪妹子,咱们这么骚都扛不住,从哪找人啊?”
“去你的,我可不骚!”表嫂小嘴一撅,看着热气腾腾的玉米棒,抿了抿嘴唇。
我咧嘴笑着,手上摸着武从菡圆乎乎的屁股蛋子,正要说话,手机又响了。
一看是徐含之,我去,娘们们过年都咋了?
“喂,是不是想玉米棒了?我床上躺着五六个娘们,正爽着呢。”我嘿嘿一笑。
“呸,不要脸!”那边传来一阵骂声。
“大博士,说正经的,大半夜的干啥啊我这娘们多忙着呢,不信你听听。”
说完,我一只手掐在武从菡的小红点上,她疼的“嗷嗷”一叫。
“哼,对了,过年我父母又催婚了,你什么时候有空让他们见见啊?”徐含之压低声音,似乎不太好意思。
“啊!又见啊?”我吓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切!不见算了!”徐含之语气马上变了:“大不了我随便找个男人结婚!”
我赶紧喊道:“别啊,我……”
“嘟嘟嘟……”电话已经挂断。
武从菡翻了个身:“是含之吧?他父母想见你?”
我点了点头,一脸无奈,把电话一扔:“这咋办啊?”
心里想着,临时配合一下也无所谓,可是都见过两家老丈人了,以后要是打起来该怎么办心情一低落,刚才还坚挺的玉米棒,也马上耷拉下来,一点精都没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俩大学同学,我都离婚了,她还念书念到30毕业,家里能不着急嘛。”武从菡叹了口气。
低头看见软趴趴的大蟒蛇,我恨不得把它剁了,都是你惹得事,一个阿牛怎么够分?
“哼,现在知道难受了,当时怎么没克制住呢?”表嫂抿着嘴很生气:“人家一个博士,第一次都给了你,看你怎么办!”
郭春燕眨了眨眼睛,语气温和:“阿牛,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得为人家着想一下,先去看看再说嘛。”
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我叹了口气:“行,我明天买了礼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