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玩意“刺溜”一声,被迫钻了出来,心里有些郁闷,看着女人命令道:“快来啊,还没舒服呢。”
真是无语,刚才那样勾搭老子,现在又不想要了,让老子何去何从玉米棒跟含了口痰似的,不上不下的。
傅梦婷勉强睁开眼,夹紧了屁股,连连摆手:“阿牛……饶了我吧……我真受不了了……”
把老子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门!
“快点……别墨迹!”我咬了咬牙,把大腿一扛,对这草丛又狠狠一扎!
“哦!”傅梦婷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一个劲儿的往回缩:“求你别弄了……再弄就死了啊……”
我使出全力,啪啪动作着,每一次都要钻到最里面,吸取温热的泉水!
“啊啊……不行了……牛祖宗……放过我吧……”
我嘿嘿一笑:“既然你想干,就干到位呗,爷爷来喽!”
说着,又深深一扎,一股股热流喷溅而出……
搞了快两个小时,我才提上裤衩,又从玉米地里摘了个粗壮的玉米,往那婆娘草丛里一塞,婆娘惨叫连连,腹部都被撑大了。
活该,谁让你招惹牛爷爷的?想用玉米棒,又没那本事,干几下就不行了,老子要是不爽能放过你?老子又不是免费接种的。
看着地上呢喃不断的婆娘,我吹了声口哨:“慢慢吃玉米吧。”
搞了两把,已经下午三四点了,不过九月末的天气依然很热,我在河里冲了个凉,才往郭春燕家走去。
郭春燕这些天一直住在我家,帮着管账,顺便看看小卖部,上班能领五百块工资,表嫂还会给她三百块补贴。
别看这八百块钱,家里的地承包给政府了,每月又有这些收入,还热不着冻不着,多好啊!
刚开始郭春燕还有点想不开,毕竟几女共用一夫,说起来太丢人了,而且她哥郭安民的腿又是我打断的,总是很尴尬,不过经过表嫂劝导以后,就想开了很多。
郭安民这些年也没给过她啥好处,除了分那点破地,自己富得流油,妹妹穷困潦倒,也没怎么管过,这样一想,她也就心安理得的住在了我家。
住在我家福利多啊,每天晚上只要有空,就能挨个睡一遍,要是在自己家,也不方便啊。
我背着手来到郭春燕家,郭月正在切韭菜,她已经洗了脸,白白嫩嫩的,换上老娘的衣服,宽松的白色小衫,和一条灰色棉麻裤子。
那白色小衫,在郭月身上显得过于宽松,晃荡晃荡的,红色的樱桃珠子都快晃出来了,看得我直眼晕。
“做饭呢?有我的饭没?”
我裤裆紧绷着,朝郭月走了过去,她们家偏远,也不用担心有人看见。
“哎呀……你真来啦……快进来。”
郭月一看见我,眼睛笑的像一轮弯月,双臂一夹,娇羞的差点没把脑袋埋到胸口。
她飞快地跑到里屋,给我倒了杯茶,殷勤的端过来,宽松的裤腿一直晃悠,就是肥臀跟他妈一样大,死死撑着裤裆。
我抿了一口茶,背着手走到里屋来,这小娘们还算讲究,把床已经收拾好了,不过做过小姐,真是可惜了。
“过来,让爷看看。”我招了招手,郭月马上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她往我身上一靠,那浑圆的臀部热乎乎的,玉米棒马上不争气的胀大几分。
“还行啊,还记得我爱吃什么。”
我扫了一眼厨房案板上,腌好的鸡翅茶叶蛋和鲜嫩的鲫鱼,应有尽有,都是我爱吃的,看来没白关心她啊。
我笑嘻嘻的把郭月的小衫一掀,里面两颗木瓜安静的挂在胸前,用手一握都沉甸甸的。
“回来了有什么打算啊?”
我从背后捞住两只白兔,一揉一攥,都快出水了,啧啧,真舒服啊。
把白兔往中间一撞,捏起红中带黑的樱桃,挤一挤,掐一掐,很快郭月就受不了了。
“哎呀……阿牛……别闹了……弄得人家痒死了……”她咯咯娇笑着躲避着我,不过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去。
我脸色一沉,装作表情严肃的样子,说话跟个老干部似的:“严肃点,跟你讨论前途大事呢,怎么这么娇气啊?”
话音未落,我揪住小点,狠狠一掐。
“哎呀……疼死啦……阿牛你欺负人……哪有摸着咪咪说大事的……咯咯……”
“哎哟……别弄了,我说还不行嘛……”
看着婆娘痒得不行了,我才停了手,只用手轻轻摸着滑嫩的白兔:“你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
摸着这一对绵软,我心里感叹着,一般年轻女人的都翘,不过有的是看着好看,一摸比石头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