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用力的敲门,一声比一声剧烈。
汪莹躲在被子身后,脸皱巴成了一团,胸前晃得我眼花缭乱的:“不,不,郝叔,你别来啊!”
我捂着嘴边笑边敲门,这个方法果然好使啊。
“郝叔,求你了,别杀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答应你,唔唔。”
“那你就开门吧,放心,你不吃亏,我下了阴曹地府会保佑你的。”我笑的捶胸顿足,这娘们是真缺心眼啊。
“对了,别开灯,我怕吓得你有心理阴影,照我说的做。”我缓缓说道。
我抬头看了看天,今天别说月亮了,连星星都没出来,旁边的人家也都睡了,院子里也是伸手不见五指。
“那好吧,郝叔,我开门了……”
门吱扭一声,轻轻被推开,正好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吓得汪莹身子往后一缩,胸前的大木瓜又剧烈的晃了几下。
我舔了舔嘴唇,趁着夜色钻进了屋。
“郝叔,你,你进来了吗?”汪莹的身子微微发抖,腿都软了,你想啊,要跟鬼那啥,谁也害怕啊。
我咧着嘴,站到床前:“听说你的咪咪天下第一,先让叔摸摸……”
汪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好麻利的脱了上衣,一对大白兔,在夜色中显得更加迷人。
我伸手一握,怪不得这娘们名声在外,果然名不虚传啊,也不枉我装鬼糊弄人了。
虽然大白兔什么样子看不见,不过这形状手感,都是一流,摸起来就跟玉一样,那细嫩的手感,只摸了一下,我裤裆那玩意就抬头了!
“嗯……郝叔,那里有点疼,别捏啊,哦……”
我一只手摸着大白兔,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摩挲,没几下子,就把这娘们搞的娇喘连连了。
“真他妈骚,还装贞洁烈女,今天老子就让你现行!”我暗骂了一句,抓住一只白兔,凭着感觉就咬了上去。
“哦,天啊,天啊,不行,好痒……”
我鼓捣了一会,伸手往那娘们草丛一摸,我去,全是粘腻。
看样子差不多了,我从胯。下掏出玉米棒,它趾高气昂的样子就很拉风,一声令下,就要进洞。
“汪莹妹子,你躺下来,把腿给我,郝叔心愿完成,就该走了,好人一生平安……”
“好啊郝叔。”
汪莹顺从的躺在床上,双腿扛在我的肩头,有点纳闷:“诶,不对啊,郝叔,鬼魂也有实体吗?”
我嘿嘿一笑,没有回答,直接把玉米棒从里狠狠一送!
“啊!”
汪莹瞪大了眼睛,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一阵波涛汹涌,海浪拍打着礁石,我一下下的击打着浪花……
“天啊,郝叔,都说你那里小,原来这么大,天啊。”
“郝叔,你让我跟你去吧,我愿意暖床,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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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就听到村头地里一阵鞭炮声,看着身边熟睡的婆娘,我翻了翻她那里,果然肿了,我微微一笑,在上面掏摸了两把,爬起来就往家走。
本来还想再换个姿势来一次,不过怕被出殡的人发现,只好大清早就回了家。
我一边走,一边回想着昨夜,那娘们身体柔韧度是真好,能适应各种动作,刚开始还欲拒还迎,放开了以后,简直比干小姐的还浪。
要不说人家公务员家庭,见识就是广,各种新姿势,还有工具,搞得我眼花缭乱的,就算我体力这么好,也难免疲软。
刚回到家,几个女人还没起床,我走到她们门外看了看,武从菡那里好像依然不舒服,撇开这双腿,均匀地呼吸着。
嘿嘿,好好养着,等你好了,咱们再来!
折腾了一夜,我回到屋里,很快就睡着了。
既然郝正诚已死,这件事就翻篇了,人都没了,追究那些也没用,也是够草率的,就那样草草下葬了。
下葬完了,郝小七当天就去了县城,这事成了村里的热门话题,他老脸有点搁不住。
至于郝小六就惨了点,他只会种地开电三轮,没法离开村子,只好忍气吞声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