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田田被我干的舒坦了,脸蛋红扑扑的,在衣柜里翻了几下,找出两条短裤。
我暗自笑着,女人多了就是好,不仅有人送内裤,还有人送衣服送钱,以后我的小日子是不愁了。
他们家就是有钱,买的短裤穿上也很舒服。
元田田还真能干,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会,四菜一汤就新鲜出炉了。
她帮我盛好饭,拿着几双筷子,朝里面喊道:“青青,吃饭了!”
里面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耸了耸肩,跟个大爷一样瘫在饭桌前:“不用等她,她得缓缓。”
元田田笑盈盈的冲我说道:“还是阿牛有本事,来,尝尝我做的叫花鸡,还有烤鸭,酱牛肉……”
说完,一个劲儿的往我碗里塞,碗里都堆成小山了。
我满意的吃了两口,眼睛瞄到一旁的女人,心里又有点痒了。
她刚跟我干完一次,身上啥都没穿,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香槟色睡袍,顺着白皙的小腿一路向上,里面的草丛还湿漉漉的,我捏住两片嘴唇,一阵捣鼓。
“哎呀,阿牛,你先补补再说啊。”元田田娇嗔的瞪了我一眼,胸前凸起两个小点,娇滴滴的趴在我身旁。
“你挺能干啊,每天都这么多菜?”我随口一问。
她撅着小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哪能啊,我每天也很忙,都是郭三胖做饭。”
我拿起一根鸡腿,一边吃着,一边闻着女人的香味,心里得意的不行,有玉米棒就是好,不仅能吃能喝能换钱,还能得到女人的青睐,就连她的老公郭三胖,也吃不到这人间美味。
“青青,再不吃饭就凉了!”元田田朝里屋喊了一声。
我啃完一个鸡腿,把骨头扔在一边,又拿起一个鸭翅,摆了摆手:“不用叫她,你给她买点消炎药,要不她没一星期起不来。”
“哦,我想起来了!你那太大了,第一次很难适应,不知道流血了没。”元田田眉头一皱,有些担心。
我不以为然,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想要玉米棒,就得受点罪,以后就会有享不清的福。
我夹了一块叫花鸡,放在嘴里,我去,这娘们的手艺也太好了吧。
鸡肉软烂滑嫩,就跟元田田那里似的,鸡皮更是香,里面还有一种荷叶的香气,比我在外面饭店里吃的还好!
我一边吃一边不住的点头,都忘了摸她:“嗯,这鸡真好吃,好吃!”
元田田一听我的话,撇了撇嘴,哼了一声,狠狠瞪了我一眼。
“怎么了耕了半天地,连一只鸡都不让吃了小气鬼。”
一看她的反应,我就不乐意了,手滑到她的草丛处,对这里面狠狠一按!
“啊!”元田田咬着嘴唇,胸前一晃荡,筷子都差点掉到地上。
“你有病啊那个大怎么了,就这么欺负我?”她也不知怎么了,气的都快哭出来了。
我有些郁闷,挠了挠头:“吃你只鸡,用得着哭吗?”
元田田哼了一声,把筷子重重一放:“没有,我前几天去找郝正诚,那老东西果然不把空房子租给我,就算我一年掏一万租金也不,还说什么要在那搞试验田,明明就是欺负我们老郭家的人!”
她咬着嘴唇,愤愤说道:“以前我爹还做村支书的时候,他郝正诚一看见我,就夹着尾巴,老实的跟狗似的,现在不就是上位了吗却换了一副面孔。”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一沉,郝正诚那种小人,别说养殖场了,不阻挠老郭家的生计,已经算不错了。
“阿牛,你上次不是说帮我吗想到办法了没只要我能顺利盖养殖场,别说叫花鸡了,山珍海味我都给你做出来。”
看着她殷切的目光,我有点无语,你都是老子的女人了,老子能不管吗?把老子当什么人了?
不过最近郝正诚确实有点嚣张,连自己的儿媳妇都想上,还想抢老子的女人,之前曾经说过,联手把郭安民搞下台,就让表嫂当村长,现在也食言了,如果放任不管,谁知道他以后又会做什么事打定主意。
我啃了一口馒头,慢悠悠地说:“你下次再去找郝正诚商量一下,他要是不同意,就说知道他和粱兰的事。”
如果郝正诚识相,应该不会再阻拦元田田,元田田虽然是郭家人,可都是靠自己努力才发家致富的,而且就着这个事,警告一下他,反正他在明我在暗,想整他还不容易?
“啊,郝正诚和我婶子有事你看错了吧,我婶子和我叔感情很好。”听到这话,元田田摇了摇头,显然不相信。
我咬了一口馒头,把另一个鸡腿也啃干净:“不信算了。”
她愣了一下,眉头轻蹙:“真没想到,要是我叔知道了,非把郝正诚弄成太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