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不管多难,我都要坚持下去。
吴天德点了点头,你做得对。以后有什么事情,多来跟我商量,记住了吗?在公司里面要加倍小心留,知道吗?
师父,我记得了。谢谢你。
张业又给吴天德敬了一下酒,然后又吃了几口菜,他又想起了什么,便又向吴天德问道:哎,对了师父,今天在拍卖会上的那次竞拍,就是你跟陈海平之间的那次竞拍,你是真的喜欢那幅画作吗?还是单纯只是为了打压陈海平?
都有。但那幅画作本身是值不了那么多钱的。其实我跟你说过了,我一次性把价提高到一千五百万,其实是给陈海平留了面子的。我多花了几百万,给他留了点面子。我只要一次次地跟陈海平竞价,到最后他什么脸面都会扫光。但这样,别人还不会说他什么,认为是我的价出得太高了,陈海平买不起,所以他的面子还是留了下来。但他对我肯定会怀恨在心了。
张业有些担心地说道:师父,那他不会对你做什么吧?
吴天德笑了一下,我有何惧?我都这把年纪了,没什么好怕的了。再说,我也不怕他。
师父,你要小心点啊!我觉得他很阴险的。
嗯,好,知道了。
张业又问道:那今天陈海平又为什么在别的买家出价六百五十万的时候突然把价提到一千万?难道他跟那个竞买人也有过节?
那倒不是。陈海平这个人很圆滑的,只要跟他没有直接利益冲突,他都是跟别人一团和气,尽量去争取一个好名声。他把价提到一千万,只不过是竞拍的一个技巧罢了。突然把价提高,会震慑住对手。在对手犹豫间,这件拍品可能就已经成了陈海平的囊中之物了。
哦,原来这拍卖有这么多门道啊!
当然了,凡事都有门道。
吴天德吃了两口菜之后,又把筷子放下,说道:陈海平的这个青瓷瓶应该是当年洛阳太守徐福阳进献给唐玄宗的唐三彩的巅峰之作,应该是一对。但是还有一件历来不知道去哪了。不过要是一对的话,反而没那么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