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你好。张业握着陈海平的手笑着说道。
来来来,坐坐坐。陈海平笑呵呵地说道。他的办公室很大,里面有两处沙发,一处在办公室中央,围着一张玻璃桌,一处靠墙放着,陈海平把张业带到那靠墙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张业打量了一下,这办公室虽然说是办公室,但有点像书房,又有点像自己的一个活动室,总之不是那么正规,随意之间又流露出一种底蕴。里面有一个书架,上面摆了很多的书;还有一个展柜,里面摆放着不超过十件的古董和字画。
祁思这时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哎呀,我听张总说,你很能干啊,这下你来了就好了,我总算是有帮手喽!陈海平笑呵呵地说道。
张业也不知道这话是陈海平自己给他戴的高帽还是张玉佳给他戴的高帽,所以他便只是客套着说道:哪有,这纯粹是谬赞。我在古董方面从来没有接触过,我再三推脱,张总却却说我行,我没办法,才来试试的,以后还要请陈总和祁总多多指教!
哪有,客气,客气。该指导的我们当然会指导,但这也只是在古董方面,其它的就不敢当喽!陈海平仍是笑眯眯的。
不过因为张玉佳已经提前跟自己打过预防针,所以张业心里知道陈海平这个人很精明,要不然他还真有可能被他的一团和气给蒙蔽了。
当然,精明归精明,精明没有错,精明是一种本事,是不精明的人需要仰望的本领。至少现在还没人发现陈海平做过什么坏事,要是他真做过什么什么坏事,张玉佳也不会容他,所以,张业也没理由对陈海平抱什么小人之心。监督归监督,只要没发现有什么异样,那就不能用有色眼镜去看待被监督的人。
所以,张业现在对陈海平是有点怀疑,但这也只是怀疑,在没有证明他做过坏事之前,他对陈海平还是很尊敬的。
这时候,祁思端着一个紫砂杯进来了,放在张业面前,干净轻盈的声音说道:张总,请喝茶。
张业昨天都还是一个老师,今天就有人叫他张总了,他觉得这人生还真有点妙。
张业起身道谢,祁思又对陈海平说道:姐夫,你要不要加点水?
哦,加一点。不过我先跟你说点事,你最近呢,有时间就多教教张总怎么鉴别古董和艺术品,这个能力在我们这行还是很重要的。陈海平一边说着一边还看看张业,脸上仍是堆着笑容。
好的,姐夫,我知道了。
哎,对了,另外你现在带人去整理一下之前的杨总留下来的办公室,以后这办公室就是张总的了。陈海平说着,又转头对张业说道:这杨总是我们以前的副总,现在没在我们这干了。
哦。那个陈总,我还是自己去整理吧,这个来得有点突然,也忘了提前跟你们打个招呼了,主要是不知道你们的联系方式,所以我就不麻烦你们了。张业说着,就要起身。
哎,急什么?你这刚来,我们两个还没好好地认识一下,聊会天,你就去整理什么办公室啊?你现在是副总,哪有副总自己去整理办公室的啊?是吧?来来来,坐下,我有话跟你说。那个祁思,你去整理去吧。
好的姐夫。祁思优雅地应了一声,便出去了,关上了门。
她出去后,陈海平便对张业说道:张总,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