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说他打了你的其它地方,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证明他打了你的其它地方。我不管他打了你的哪里,我现在只想查看一下你的伤势。要是有出血或者感染,那我就得送你去医院。
干嘛关心我?
你都说要当我一天的老婆,那现在你是我老婆,我关心你也是天经地义的。
干干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的葛诗诗就脱下了连衣裙。
当连衣裙缓缓脱离身体并落向地面时,注意到葛诗诗身上多处浮肿,张业脸色就变得铁青,他更是让葛诗诗把文胸跟内裤也脱了。葛诗诗脱了这两件后,看到葛诗诗那高耸的胸以及翘挺的屁股被打得更加严重,心疼不已的张业就急忙拿出了红花油。
让葛诗诗背对着,张业就倒了些红花油在掌心,随后就搓弄着葛诗诗的屁股。
搓的时候,感觉到有几处比较硬,明显是有淤青,张业就颇为用力。一用力,葛诗诗就在喊疼,甚至都有些站不住。为了揉得更加的方便,张业就直接让葛诗诗趴在床上。
葛诗诗的胸也很疼,所以为了不压迫胸,葛诗诗就直接用手臂压着床铺。
如此一来,葛诗诗下半身就贴在床上,上半身则被撑了起来。
尽管听到葛诗诗痛苦的呻吟,可张业还是非常用力地揉着。要是不把淤青揉散,葛诗诗还得疼上好几天。
光是葛诗诗的屁股,张业就揉了近二十分钟。
揉完屁股,张业的手臂就非常的酸,不过没有多做休息的他就脱掉鞋子跪在了葛诗诗腰部两侧,随后就用两只手搓着葛诗诗的香肩。
听到葛诗诗的呻吟,又感觉到葛诗诗娇躯不停地哆嗦,张业就更加的心疼。假如王立强是虐待狂,而葛诗诗又自愿承受,甚至能在被虐待的过程中找到快乐,那张业还不会这么的心疼。
就像上周末跟朱丽做,张业还一个劲地拍打着朱丽的屁股,但他越是拍打,朱丽就越爽,跟葛诗诗这情况完全不同。
关键是,葛诗诗这明显就是遭到了毒打啊!
一会儿,张业就让葛诗诗躺着。
不过因为屁股沾着非常多的红花油,所以张业就去拿了条毛巾垫在葛诗诗的屁股上,随后就温柔地揉着葛诗诗的胸。
看着竟然出了不少汗的葛诗诗,张业就问道:为什么不能跟他离婚?
不能就是不能。
以我跟你的关系,难道你还不能跟我说原因吗?
葛诗诗知道这跟张业说了也没用,所以没有说话的她就静静看着张业。由于张业之前一直在用力,所以张业脸上都是汗水,那豆大的汗珠还顺着张业下巴往下滴,大部分都滴在了葛诗诗雪峰上。
见葛诗诗不说话,还是不死心的张业道:要是你不跟我说,那你就是不把我当成朋友。
有些事说了也改变不了现状,那还不如不说。
说吧,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会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