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妻子经常被男技师干,陈日升当然有点不舒服,他更想找个机会让妻子坦白。他现在真的不在意妻子被哪个男人干,但他不喜欢妻子对他撒谎。
尽管心里有些不爽,但陈日升也没有说什么。
笑了笑,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后,坐在妻子边上的陈日升就问道:你们会不会打麻将?
我是会,老公你呢?
我也会。
见他们夫妻俩都会,陈日升道:要不咱们先搓几盘麻将吧?
他们三个都赞成后,陈日升就将摆放在角落的麻将桌拉了过来,并招呼他们三个坐下来。
打麻将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不过因为四个人都没有穿衣服,所以这次的打麻将就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赌钱伤和气,但是不赌点什么的话,那又太没意思了。所以在经过一番商量后,他们就决定玩一件大家平时都不敢做的事,那就是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惈奔。虽说是惈奔,但还是得戴着面具,可不能让人认出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惈奔,这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而且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敢做。
正因为大家都不敢做,那做起来才会刺激,已经尝试到交换妙处的他们会同意惈奔也在情理之中。
因为待会儿还要插朱丽后面,所以他们只打十轮。
经过一番比拼,最终葛诗诗成了最大的输家。
也就是说,葛诗诗得在只戴着面具的前提下进行惈奔。
至于惈奔时间呢,他们刚刚是定在下午五点,地点则是离这不远的另一条街。
意识到自己要惈奔,葛诗诗有些兴奋又有些害怕。兴奋的原因很简单,就是让大家看她的身体;害怕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担心会被人认出来。不过在戴着面具的前提下,单纯的看她的惈体,应该不可能认出她来吧?
待会儿可得跑快一点,朱丽从后面抱住葛诗诗,要是跑得太慢,被一群男人抓住,你可能就要被轮了。
你可别吓我,要是你再这样吓我,我都不敢去惈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