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张业只能一肚子火地等待着,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葛诗诗用力吮吸或者是用香舌去舔王立强那根的画面。
持续了十分钟后,王立强终于忍不住了,随后就将精华都送进了妻子嘴里。
咕噜~咕噜~咽下的时候,葛诗诗是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的,可她还是发出了吞咽声。她甚至觉得此时的自己极度下贱,就像是那种红灯区里的女人,她甚至觉得躺在地板上的才是自己的丈夫,躺在床上的王立强只不过是个陌生男人。
听到吞咽声,张业拳头就握得非常的紧。
很少妻子会愿意吞精,所以对于王立强得到的待遇,张业就更加的窝火。
张业不是因为以前葛诗诗没有给他吸或吞精而窝火,他就是不希望葛诗诗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做这些,毕竟葛诗诗是他的初恋情人。
葛诗诗以前的习惯是吞咽后立马去漱口刷牙,可因为张业就在一旁,她不敢贸然离开,所以她就是爬到床上去拿纸盒。
跪在床边的那一瞬间,葛诗诗就用有些无奈的情看了眼张业。
和葛诗诗对望的那一瞬间,张业还看到了葛诗诗嘴边有王立强的液体!
见张业很生气,葛诗诗胸口就很闷,随手拿过纸盒后,她就爬到丈夫面前,并抽了两张纸帮丈夫擦拭。
将纸巾扔进一旁的纸篓后,葛诗诗就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并道:你晚上喝了挺多酒的,你要不要去上个厕所?
刚刚进来的时候已经上过了。
见丈夫要去拿挂在衣橱前的睡衣睡裤,葛诗诗就急忙去拿。
将睡衣睡裤递给丈夫后,站在床边的葛诗诗就开始穿睡裙。她这个角度能看到张业,她是张业的初恋情人,她当然知道张业心里的感受,所以她也很难受。
难受归难受,她现在正在想着该如何让张业离开。
见穿好睡衣的丈夫直接盖上被子闭上眼,葛诗诗的眉头就皱得更紧。她很讨厌看到这一幕,因为每次她丈夫射完后不是干自己的事,就是闷头大睡,搞得她好像是个小姐。就算没有做,但射完后至少也得好好温存温存吧?
几乎每次,葛诗诗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但她从来没有说出口。
因为,要想改变一个人的习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不如自己学会适应。
见丈夫平躺着,葛诗诗就盯着窗户。
卧室的窗帘有两层,一层很薄,一层很厚。薄的很通风很透光,作用就是不让外面的人看到里面。厚的呢,能将光线完全遮住。
所以,葛诗诗就走过去拉起了厚的窗帘。
拉起窗帘,见丈夫还闭着眼,看着张业的葛诗诗就竖起大拇指指了指房门,随后葛诗诗就走过去关掉了卧室里的灯。
如此一来,卧室就陷入了黑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