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发出什么不堪的声音。
不可以再动了,江湄——她单手抓住他的衣襟,像牵住缰绳似的将他抓住,一边压制防备,一边使用驾驭。
她谨慎地骑在他身上,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缓缓将他吐出来一点。穴口的嫩肉颜色鲜红,被粗硬的肉器纠缠着,她两条腿不停地抖,突然一软,失控又将他猛地坐进去。
“呜……”她的弯着腰,低头看着薄软的肚皮上鼓起的痕迹。
她眼前生出一些密集的黑点,通宵值班之后过度兴奋的大脑经受刺激,兴奋得心跳加速,指尖麻痹。
而江湄呜咽着,性欲像是锁套,勒住了他的喉咙。
他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听含糊的闷哼声,她能猜出来大半。
无非是猫、猫咪……还有一大堆淫秽的东西。
摇摇欲坠的掌控感在她身下和手里,失控感从结合处顺着脊椎爬到大脑,传遍四肢百骸,韦叶努力保持清醒,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得不偿失。
讨厌的江湄……
给她带来无可替代的强烈性欲。
她坐在他身上晃动,水淋淋的穴口收缩吮吸,含着他湿透的性器,幅度极其细微地进出。她分不清小腹里到底哪里的快感最强烈,只觉得腹腔都像是被撑满了,他的性器上突突跳动的血管,急促地敲打着她的身体。
透明的液体流出来,沿着她跪在他身侧的大腿流到地面上,膝盖变得滑腻,她的双腿渐渐滑动,向两侧越张越开。
她的手腕撑不住身体,手臂也软下来,当她从某次起伏中回过来,发现自己的双肘和手臂都伏在他的裸露的上身,她隔着自己身上半湿的单薄衬衫,紧紧压着他的身体。
她骑着、抱着、贴着、束缚缠绕着他。
融化成一滩……猫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