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韦叶明显失去了兴致,一直扭着头看亮起的手机。
他连声叹息,伸长手臂把铃声按停。
“不怕。”他抚摸着她,“很安全,这是我们的家,不会有任何问题……”
电话又响了。
这次不是医生,而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更好了。莫非是她没见过的却一定存在的、传说中的“保安队长”?
江湄捂住了她的脸:“别这么好。”
他从床上翻身坐起来,一只手松松盖住她整张脸,一只手接通电话。
她竖着耳朵听,什么也听不清,从他手指间的缝隙看,只能看到他厌烦的表情。
他并不说完整的话,只是听对面说,偶尔应一声“嗯”,沙哑到立刻能让人浮想联翩,透露出他还未疏解的情欲。
他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一发现她在他指缝中露出黑亮的眼睛,立刻用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地点按,陷进腮边的细嫩软肉里,堪称调情地爱抚。
韦叶“啪”一下把他的手打下去,艰难地翻身坐起来,爬到他肩侧试图偷听。
“嗯?”他忍不住笑,按了挂断,转头压下来在她额头上嘬吻一声。
“好心?”
什么也没听见,她急速退后,保住自己。
“我们被打扰了,宝宝猫。”他沮丧地把电话扔到一边,“我不得不离开你——半个小时。”
他重新趴进被褥里,吻了一下她行动不便没来得及撤走的小腿,辗转吮吸,留下一枚深粉色的湿润吻痕,抬眸宽慰她:“等我回来继续。”
等?
韦叶看着他穿衣出门,自己弯下腰把捆住她脚腕的皮带解开,迅速穿上衣服。
傻瓜才会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等他,她要出去。